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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工科生

鯊魚禪師

都市生活

武德九年,前隋設立的暨陽縣又被並入了江陰縣,芙蓉城東邊靠著大江鰲頭渚,張德跟著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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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給個理由

唐朝工科生 by 鯊魚禪師

2019-5-17 14:33

  女子全方位最成熟的年齡,就是三十歲左右,不管是精神上還是肉體上。
  有道是三十如狼,四十如虎……
  老張擼鐵二十載,仗義死節……不是,上繳公糧,就在今日!
  “……娘子,妳還是繞了老夫吧。”
  對付李芷兒遠比對付李麗質外加四大宮婢還要累,女強人的特點就是什麽都要強,強的離譜!
  得虧老張深蹲、擼鐵、散手功夫從來沒有松懈,這要是成了個上班族或者死宅,這不是當場嗝屁立馬升仙?
  壹開始還覺得這賊婆娘多年不見著實肥美多汁,結果吃了壹會兒,就覺得有點撐,然後很快就發膩,再後來就吐了……最後麽,吐也吐不出來。
  感覺身體被掏空。
  不對!身體已經被掏空!
  “好妳個張大郎,老娘孤苦伶仃留守江陰,原本這地界就不是長安山東,有道是人離鄉賤,老娘身旁又無甚娘家人幫襯,給妳做牛做馬恁多年,只讓妳榻上活動壹番,妳便是這幅死了婆娘的模樣,妳還有沒有良心……”
  “不是,實在是力有未逮,力有未逮……”
  老張連連告饒,三十多歲的人了,這年頭有沒有助興小藥丸,雄風全靠本錢,這能振作幾回啊。
  不是嘴上說雄起就能雄起啊。
  “哼。”
  李芷兒冷笑壹聲,“來時月娘也不曾聽說懷有身孕,怎地到了蘇州,就懷上了?莫不是妳還會個法術?是智障大師教授的?”
  “妳這盧氏牌子的飛醋是何苦來哉?她才是真個孤苦伶仃,這幾年又不曾爭個甚麽,原本老夫還想著讓她就在蘇州算了,若非她自己要來見妳這十二姑姑,怎地會來?莫要吃醋,莫要吃醋嘛。”
  “呸!老匹夫當年撩妹只顧著痛快,如今偏說老娘的不是!”
  “撩妹?”
  老張壹臉懵逼,喃喃道,“老婆妳說話很有水平啊。”
  “……”
  壹看這公狗還有心思玩笑,李芷兒頓時大怒,有道是只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壞的地,翻身又騎上了老張的腰,只靠“不求人”多年修煉出來的手法,三擼兩擼,頓時又讓老公狗硬了起來,不等老張告饒,壹招“****”,當時就讓老張修成正果。
  南無阿彌陀佛。
  機械工程佛看了想打人。
  膩了三兩天,老張整個人都瘦了五斤,李芷兒這才放他脫身。
  祭祖的事情都排到了後頭,壹群族老雖然很想吐槽,但最終也沒有吐槽。
  宗長做什麽都是對的,宗長做什麽都有有理由的。如果自己覺得不對,自己覺得不可理喻,壹定是自己的思想境界有點小問題。
  此時依附在張氏周圍的範陽盧氏、瑯琊王氏也都知道張德返轉了江陰,宗祠內外都是人,本宗族老和別處有點不同,基本沒什麽權力,全靠威望鎮壓自己小支的子孫。
  宗祠也不拜祭江水張氏的開宗老祖,而是直接拜祭“揮公”,倒是省去了不少麻煩。
  張大安給“揮公”獻上壹條冷豬肉之後,從宗祠出來,見到盧照鄰,便道:“升之勿憂,哥哥既然到了,安心便是。”
  “有勞……”
  原本想要客套,見張大安壹臉不悅,盧照鄰只要收回手,但想了想,還是道,“多謝。”
  “勿要客氣。”
  張大安輕輕地拍了拍盧照鄰的臂膀,“如今時局變換,‘大赦’是常有的事情,更何況,升之原本就不是戴罪之人,只是避禍而來。”
  明知道張大安是在安慰他,但盧照鄰聽了還是覺得痛快,不過到底在江陰改換了經歷,此時的盧照鄰可謂內心強悍,頗有勇氣地說道:“盧氏振作,還看我輩奮鬥!”
  說話間,“形容枯槁”的張德到了宗祠,給老祖宗貢獻了五谷五畜,放了幾掛鞭炮,打了幾個爆竹,這便出來招招手,頓時壹群族老壹聲大吼,七老八十身形矯健,三步並作兩步進去哄搶祭祀祖先的祭品。
  祭品從來都是不浪費的……
  寒門嘛。
  壹群孩子也湊在裏面,主要是為了搶水果。春天想要吃水果很不容易,而張德自然有辦法搞到水果。
  腦袋大的西瓜都有好幾個,熊孩子是識貨的,摸了西瓜立刻就走,手腳慢的,只能摸兩個桔子,還不知道是甜的還是酸的。
  饒有趣味地看著“惡狗爭食”,老張哈哈壹笑,這才打著呵欠,對張大安道:“三郎可要去蘇州做事?”
  “待長孫老匹夫鎮殺幾個蘇州人再說。”
  “也是,不顯露壹下雷霆手段,哪裏來得敬畏。”
  言罷,老張對盧照鄰道,“升之,眼下老夫門路最穩的,有五個,壹是東海宣政院;二是東海都督府;三是西域都督府;四是河中都護府;最後是武漢。文武皆可,不敢說任君挑選,但也不會讓妳蹉跎。”
  這也算是世家的常規操作,不過老張這裏倒還是有些區別。開後門賽個人進去,算是體制通病,但體制內部的淘汰機制又是另外壹回事。
  進入了淘汰環節,自己實力跟不上,那就怨不得別人。
  盧照鄰的資質如何,老張從來都是停留在寫詩上,至於其它,要不是張大安不說,老張也只當他是個幫閑。
  哪怕是現在李芷兒接觸河北河東事業,也很少走盧氏的老關系,畢竟“河北省”當年的扛把子薛大鼎,那是老張的老領導,這還要啥過氣明星?
  原本盧照鄰還尋思著老張也就是行個方便,讓他能夠順利參加科舉即可。
  萬萬沒想到張德不按套路來,直接就是王炸開道……
  科舉?那是什麽?能吃嗎?
  真要是走科舉路線,行卷還要疏通壹下京城的關系,固然是可以找“表妹”蓋個章簽個字,直接讓盧照鄰揚名兩京,但這不是耽誤事情嗎?
  反正最後的結果就是做官,而就算沒有武漢,唐朝體制在貞觀朝還是相當靈活的。妳要是能“壹騎當千”“以壹敵百”,妳戰功累積成大將軍都沒問題;妳要是憋出壹套《xx策》能治水治災防病防疫,給妳個xx令做又有何妨?
  這年頭,小吏也能轉成高官,門檻高是高了點,但還是能翻過去的。
  “如何?”
  看著壹臉呆滯的盧照鄰,老張又問了壹聲。
  “兄長緣何待我如此之厚……”
  說話間,盧照鄰竟是有些哽咽,範陽盧氏垮臺之後,“寄人籬下”的感覺並沒有很強烈,原因就在於張氏待他們“盧氏余孽”並沒有居高臨下。
  在這個時代,這是很罕見的素質。
  “當年務本坊圍觀打群架的氣概呢?怎地學個女兒家?老夫待妳這就算厚的?”
  老張用力地拍了拍盧照鄰的肩膀,“是不是壹定要給妳壹個理由,妳才能安心?那老夫想睡妳,這個理由充分不充分?”
  壹句話,當時就讓盧照鄰哆嗦了壹下。
  第十五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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