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 小黑來電！

　　“小林哥，我跟小神哥他們商議過，打算重新吸納小刀會核心成員，您怎麽看？”刀疤略顯忐忑地聲音自話筒傳來。
　　林澤窩在沙發上無聊地換著頻道，吃著從韓小藝房間偷來的黃瓜味薯片，漫不經心道：“跟我沒關系，妳們自己決定。”
　　“可是——”刀疤苦笑道。“誰都知道當年小刀會的幕後龍頭是您，您要是肯放壹句話，對咱們重建會有很大幫助。”
　　“理論上，我是不支持重建的。”林澤往嘴巴塞了壹大口薯片，咀嚼得咯吱作響。
　　“如果不重建，我們很難跟喬八抗衡。”刀疤的語氣明顯有些著急，解釋道。“小神哥包括那幫核心兄弟，都很贊成這個決定。現在只要小林哥您開口，我們就會放手去幹。”
　　“我不支持，妳們壹樣可以做。”林澤抽了抽眼角，略有些無奈地說道。“我現在給富家子弟當保鏢，肯定是沒空插手重建的。妳們要重建就重建。到時若有什麽需要幫忙的，而我又有時間，自然不會推辭。”
　　刀疤聞言，不由喜上眉梢，追問道：“那小林哥就是贊成了？”
　　“我沒這麽說。”林澤含糊其辭道。
　　“成，有您那句話就好辦。”刀疤興奮無比地說道。“您是不知道，今天下面那些場子來了不少混子想投靠我，但質量良莠不齊，而我們又沒決定是否重建。所以都趕回去了。今晚我把風聲放出去，相信能引來不少有實力的人物。”
　　他的言語中充滿憧憬與期盼，仿佛回到小刀會最輝煌的時刻。
　　林澤沒太大反應，只是讓刀疤吸納人手稍微低調壹些。隨後便掛掉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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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刀疤掛了電話，轉身對坐在包間的小神等人說道：“各位老大，小林哥已經認可我們的決定。但從小林哥的語氣來看，他好像不太想參合這事兒。”
　　“當年他也不怎麽參合。”神父語態淡然地說道。“刀疤，妳放手做吧，小林哥不反對，就是默許妳了。”
　　“那就好辦。”刀疤搓了搓手掌，話語中含有強烈的亢奮。“小神哥，咱們現在核心成員不足三十，我覺得當務之急是先把當年最讓人害怕的百人核心湊齊。外圍成員反而不用那麽急迫。”
　　神父微微點頭，表示認同。
　　“小神哥，妳對核心成員的水平最了解，當初吸納核心成員也是妳著手。能不能給我壹個硬性標準，方便我到時候審核？”刀疤試探性地問道。
　　坦白說，神父和屠夫這幫人，以前全是刀疤的大哥。現如今雖說他得勢，卻還是很謹慎地拿捏著態度。很擔心姿態太高，引起小神哥他們的不滿。
　　“壹挑三是最低標準。”屠夫粗聲粗氣地插嘴道。“這是當年小林哥定下的規矩。”
　　“忠誠度就要靠妳拿捏了。”神父抽了壹口香煙，平靜道。“當年小林哥沒出面，但每個核心成員他都觀察過。所以那批核心成員的忠誠度都是最拔尖的。”
　　刀疤唏噓不已，重重點頭：“我知道怎麽做。”
　　壹挑三的最低標準。刀疤自然知道是壹個核心成員要挑翻三個普通混子，才算是勉強過關。至於忠誠度的審核，這方面刀疤自認沒小林哥的水平。到時肯定是需要小神哥他們照看。
　　又與神父等人聊了壹會重建事宜，便為神父他們安排宵夜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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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禽獸，馬上就五壹了。到時跟我壹塊回燕京。”韓小藝捧著壹盒冰激淩踩著小碎步下樓，嬌聲說道。
　　“啊，妳回去做什麽？”林澤眼神飄忽不定地問道。
　　“長假呆在這兒做什麽，回去看看爹地，順便玩玩。”韓小藝挨著他坐下，很霸氣地將那雙白生生的長腿擱在茶幾上。
　　“那妳去啊，拉我去做什麽？”林澤說道。
　　“餵，妳可是我的貼身保鏢，萬壹在飛機上遇到劫匪怎麽辦？”韓小藝歪著腦袋，撇嘴道。
　　“瞎說。航空史上攏共才出現大概三十起劫機事件。而且大部分都是政治性劫機，妳就算家裏再有錢，誰有毛病劫妳？”林澤不屑道。
　　“我這不是怕那些劫匪貪圖我的美色嘛。”韓小藝嬌滴滴說道。
　　林澤抽了抽嘴角，沒再說話。只是眼神有點兒閃爍。
　　劫機——
　　他遭遇過壹次。那是在兩年前的壹次任務中經歷的。那時候他保護壹個政治要員，因為那個南非小國與華夏國關系親密，國安派遣他保護那名政治要員，但那幫激進分子卻膽大妄為地劫機。試圖將他擊殺。
　　坦白說，當時林澤抱著必死的心態去化解危機。而按照歷史上的劫機事件，幾乎每壹次的結局都十分悲慘。也不知是上帝眷顧他，還是他運氣太好。竟是從那次九死壹生的任務中活過來了。
　　當然，壹方面是己方人手不少，另壹方面則是客機上的普通乘客不多。否則想穩妥地保護目標，幾乎是不可能完成的。
　　沈思了片刻，林澤揮掉那些陳年記憶，微微偏頭，卻發現韓小藝笑瞇瞇地盯著自己。
　　“我臉上開花了？”林澤摸了摸還算滑膩的臉龐。
　　“其實這次是爹地讓我帶妳過去的。他要見見妳。”韓小藝神秘兮兮地說道。
　　“他是男人？”林澤莫名其妙地問道。
　　“妳不是廢話麽？”韓小藝沒好氣地白了他壹眼。
　　“我也是男人。”林澤低頭瞄了壹眼，確認性別之後。“兩個男人有什麽好見的？”
　　“老流氓！”韓小藝嗔道。“爹地只是對我的貼身保鏢很好奇，還說妳幹的不錯。想當面誇獎妳呢。”
　　“我這麽忙，哪有時間見他，不如妳幫我推掉？”林澤試探性問道。
　　“胡說。妳的工作就是保護我，我都不忙，妳忙什麽？”韓小藝生氣道。“我說去就去，不許妳反對。”
　　林澤忙不叠敷衍她道：“好好，我去就是了。這麽晚了妳怎麽還不休息？”
　　“晚上喝多了，睡不著。”韓小藝眼神閃爍，頓了頓又道。“今晚妳送董小婉回家，沒出什麽事兒吧？”
　　“有我的保護，能出什麽事兒？”林澤心虛地說道。
　　“我看她情緒低落，心事重重的樣子，妳難道就沒安慰人家壹下？”韓小藝白癡壹樣看著林澤。
　　“我是壹個粗狂大漢，又不是心理輔導師，怎麽安慰？”林澤噴出壹口濃煙，不耐煩地拍了拍她的肩膀。“不早了，去休息吧，明天還要上課呢。”
　　“最後問妳壹個問題。”韓小藝小屁股像是跟沙發黏在壹起似的，頑強地不擡起來。
　　“快問。”
　　“妳覺得我跟董小婉誰漂亮？”韓小藝好奇地說道。
　　“——”林澤抽了抽嘴角，他有些犯難。
　　“怎麽，很難分出勝負嗎？”韓小藝不滿道。
　　“不是。”林澤搖了搖頭。“答案很明顯，只是我不好回答。”
　　“怎麽不好回答？”韓小藝感到壹絲危險。
　　“要是問我的人是董小婉，我就好回答了。可問的人是妳，妳知道的，我是壹個矜持而靦腆的男生，總是不能當著面打臉吧？”
　　“妳——”韓小藝明白了，這禽獸根本就是故意刺激自己。
　　犯賤啊犯賤，這個問題本來就不應該說出口。現在倒好，伸著臉給人家打。疼啊——
　　韓小藝在他胳膊上擰了壹把，氣惱地呸了壹聲，蹬蹬瞪上樓睡覺去了。
　　林澤笑了笑，繼續抽煙守夜。無聊地換著頻道，卻沒找到壹個喜歡的節目。
　　就在他想去洗個澡，提提神時，電話響起。
　　打進來的是壹個跨洋電話，國外目前知道自己電話的只有壹個，那就是小黑。
　　隨手接通電話，林澤漫不經心地說道：“餵，這麽晚打電話做什麽？”
　　“唉，妳墮落了。”話筒傳來的是壹個故作深沈的聲音。“沒想到妳的意識下降到這個地步，難道妳忘記我在英國麽？”
　　“我他媽過了壹個月日夜顛倒的生活，換妳試試還能直立行走不。”林澤罵道。
　　“哈，戰友，妳脾氣還真不小。須知，上帝給了妳銅鑼般嗓門，是用來叫春的，而不是罵人。”小黑恢復了極其猥瑣而熟悉的語調。
　　林澤沒好氣地罵道：“有屁快放。”
　　“人家想妳了……”小黑羞澀的聲音傳來。
　　“滾。”
　　“妳們華夏人真沒禮貌。”小黑泄氣道。
　　“說的妳好像是外國人。”林澤冷笑不已。
　　“我是華裔好麽？妳見過華夏人有我這麽純正的金色頭發，碧藍色眼睛，高挺的鼻梁麽？”小黑像是有些抓狂，惱羞成怒道。“戰友，妳可以侮辱我的身高，踐踏我的智慧，但妳不能詆毀我的華裔身份。這是我跋山涉水偷渡過去的老爹跟漂亮的美利堅老媽賜予我的財富！”
　　“侮辱又如何？”林澤不屑道。
　　“戰友，我昨晚上了鯊魚的女兒。”小黑牛頭不對馬嘴地甩出這句爆炸性的話語。
　　“哪個女兒？”林澤皺眉，心裏卻是壹突，這小子風流歸風流，可也不至於這麽沖動吧。動了鯊魚的女兒，他不想活了麽？
　　“昨晚我3P。”小黑靦腆地說道。
　　“——”林澤很想壹巴掌抽死這禽獸。
　　“為什麽這麽做？”林澤冷靜地問道。
　　“我套到了壹些很有價值的消息，已經傳給老局長。”小黑頓了頓。聲音沙啞而悠長地說道。“說起來，鯊魚大女兒的口活相當了得。小女兒的腰力也夠彪悍，昨晚我差點死在這對姐妹的大床上。”
　　“——”林澤點了壹支煙，沈聲道。“她們會說出去麽？”
　　“妳對我的能力沒信心？”小黑冷笑道。“難道妳忘記壹年前我在那家夜總會連禦十女的壯舉了麽？只要她們還沒玩膩，總是舍不得我的。假如有壹天妳得到我壯烈犧牲的消息，請把我的骨灰帶回華夏國，葬在面朝大海，春暖花開的地方。妳知道，我從來都是壹個壹半明媚壹半憂傷的男子。”
　　林澤剛要說什麽，又被極其話嘮的小黑打斷。
　　“戰友，我查到壹點妳感興趣的消息。”小黑平靜道。
　　“嗯？”
　　“妳在英國的這幾年，不是壹直在調查那個案子麽。我屢次涉險，總算確定了壹件事兒。”小黑說道。
　　“確定什麽？”林澤的心也仿佛提到嗓子眼壹般，內心激蕩地問道。
　　“那壹把大火，不是當初我們的目標所為。”小黑組織壹下言辭，認真道。“那個恐怖組織曾與鯊魚有過合作，我通過這對姐妹花的權限查到他們當年的全部計劃。那把火，並不是他們放的——”
　　林澤心頭壹顫，問道：“妳的意思是——”
　　“嗯，如果我沒猜錯，那次的意外另有其人，妳不是壹直懷疑連壹點痕跡都沒留下麽？也許——”
　　“還有其他線索嗎？”林澤按捺住激動道。
　　“沒有。”小黑安撫道。“連局裏也沒任何線索，我只是在壹次偶然的機會下才翻出那些資料。線索很少，不能確認任何事兒。原本，我是不願告訴妳的。但又怕以後沒機會。所以——”
　　“沒事，都過去那麽多年了。我已經想通了。”林澤嘴角泛起壹抹苦笑。“能確認這壹點，至少證明我的懷疑並不是空穴來風。謝了兄弟。”
　　“不廢話了，那對姐妹拿著皮鞭蠟燭老虎凳來了，唉，今晚註定又是壹個不眠之夜——”
　　啪啦，話筒裏傳來壹陣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