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小象鼻！

　　“老姐，踹我壹腳。啊——”韓小寶被彪悍的韓小藝壹腳踹飛三米有余，驚恐不安道。“妳真踹啊？”
　　“不是妳讓我踹的嗎？”韓小藝眉開眼笑。“我這人最喜歡助人為樂呢。”
　　“媽的。林澤太牛叉了。”韓小寶摸了摸生疼的屁股，滿臉向往。“這壹腳，比小貝那壹招花哨的圓月彎刀強了不止壹個檔次。”
　　“我隱約覺得，這就是傳說中的——猛虎式射門！”王喜面色沈凝，激動道。“神擋殺神佛擋殺佛！壹切阻力都是浮雲，球網，才是它的最終歸屬！”
　　“四眼，妳什麽時候能有林澤那腰力，老娘就跟妳開房去。”趙晗滿臉潮紅地盯著球場上霸氣凜然的林澤。
　　“——”四眼仔摸了摸自己纖細的小蠻腰，自卑地垂下了腦袋。
　　“將進酒，杯莫停，與君歌壹曲，請君為我傾耳聽！”古豪那無比孱弱的文學功底讓他捏造了這麽壹段看似彪悍，實則與此刻場景完全不搭調的詞。
　　嘶嘶。
　　古鑫撕開破裂的手套，緊咬牙關，忍著指骨傳來的劇痛，故作輕松道：“上課時間到了，集合。”
　　林澤也沒做聲，只是笑瞇瞇地走進了人群。
　　痛。
　　十指連心，痛的撕心裂肺。
　　他沒想到林澤這壹腳的力度會強大到這個地步。僅僅是壹腳，就險些讓古鑫雙手報廢。
　　起初，當古鑫接住足球，而足球在手心打轉時，他便試圖用手指扣住旋轉的足球。只是，在他指間甫壹觸碰足球邊緣，便被壹股巨大的力道彈開。就這麽壹下——古鑫的手指便徹底麻痹，痛麻痹了！
　　幸好當時他沒太過急躁去用手指碰足球，否則此刻手指定然盡數骨折。
　　好強大的腳力。古鑫在心中如此評價。
　　然而，古鑫沒想到的是，林澤這壹腳，純粹是對他的壹次警告。警告他——千萬不要得罪、傷害那些無辜的人！有什麽事兒，盡管沖著他林澤去。若是讓林澤再次發現古鑫打董小婉，或是任何他關心的人，林澤都不會再對他客氣！
　　他可以來當教師，可以利用教師的身份與自己周旋。林澤爛命壹條，無所謂。但他不能允許這心胸狹隘的裝逼男再傷害他身邊的女孩。譬如韓小藝，譬如董小婉，甚至是平胸公主趙晗！
　　這壹球，只是壹個警告，壹個提醒。林澤希望古鑫能懂他的意思。
　　至於古鑫懂了沒有，林澤不知道。
　　兩班學生集合，雖說不到百人，卻也頗有氣勢。古鑫剛才受了點挫敗，此刻卻仍然面如常色，看不出絲毫異常。
　　古家熏陶出來的子弟，不說有古豪那份豪邁，基本的耐力還是有的。忍著疼，將體育課的內容講述壹遍，便任由學生自由活動。他則回到體育室修補傷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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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澤，謝謝妳。”王喜爬上雙杠，坐在林澤身邊，找他討要了壹根長白山，慢悠悠吸了壹口。
　　“謝我什麽？”林澤扭過頭，笑著噴出壹口濃煙。目光卻是飄忽不定地看著打羽毛球、跳繩、踢毽子的少女們。
　　那充滿彈力的屁股，已發育完好的大白兔，無壹不充滿青春美少女的氣息，仿佛在向林澤招手示意。
　　“我本來以為沒機會當守門員了。”王喜臉上浮現壹抹苦澀，佯裝得漫不經心道。“能成為替補，我也很開心了。”
　　“壹個守門員，有這麽重要的意義嗎？”林澤頗為不解地問道。
　　“對別人或許沒任何意義。但對我而言——”王喜狠狠地抽了壹口煙，似不太適應長白山的辛辣嗆喉，輕微咳嗽幾聲，緩緩道。“我從小熱愛足球，希望有朝壹日能打國際比賽。只是在讀高壹那年，我放棄了這個夢想。或者說，我被人打碎了理想。”
　　“嗯？”林澤瞇起眼睛抽了壹口香煙，笑道。“我正閑的蛋疼，不介意聽妳訴苦。”
　　“現校足球隊隊長尚飛在讀高壹時，曾在球場上羞辱我。辱罵我不止踢不了足球，連當守門員也不夠資格。能做的，只是給他提鞋，當他的球童。”王喜用壹種極為冷漠陰沈地口吻說道。
　　林澤微楞，沒想到這看似沒心沒肺，成天誇海口的王喜竟然還有這等往事，不禁安慰道：“妳是活給自己看，為什麽要介意別人的說法？”
　　“如果妳在壹場校內的正式比賽上被同壹個人連進十球，連還手的余地也沒有。妳還能如此輕松麽？”王喜反問。
　　林澤心想，我守門，這樣的事兒是不可能發生的。
　　但林澤有壹個優點，他很能幻想別人的處境。而有這樣的能力，其實也是在揣摩別人心思的時候訓練出來的。作為壹個特工，壹個總是在執行極度危險任務的執法人員，他必須了解目標的心思，想法。所以在這方面，林澤很容易就能設身處地體會王喜的心境。
　　“妳打算在這次的秋季運動會上，壹雪前恥？”林澤平靜地問道。
　　“守住球門，讓他壹球不進！”王喜咬牙道。
　　“妳有這個能力？”林澤略有些不可置信地說道。
　　“這幾年，我壹直在等這個機會。我雖然反應沒妳快，意識沒妳好，但對付壹個高中生，相信還是可以勉強勝任。”王喜咧嘴笑道。“這三年，我壹直在訓練速度和反應。”
　　“妳還真是個腹黑男。為了報仇，隱忍了三年。”林澤鄙夷道。
　　“人活著總要有點追求才有動力。”王喜試探性問道。“我看妳每天吊兒郎當，無所事事，好像很悠閑似的。其實我知道，妳心裏的事兒比誰都多，比誰都煩人。”
　　林澤續了壹支煙，擺手道：“少在我面前裝深沈，妳倒說說我能有什麽心思？”
　　“妳騙不了我，雖然我找不出實際證據，但像妳這種除了讀書成績不行，其他方面都跟全才似的人物，絕對不可能是個普通插班生。真是那樣，連耶穌那老家夥都不會答應。”王喜很是認真地說道。“不過妳放心，別說我查不出什麽，就算能查到，也不會到處宣揚的。我嘴巴是大，但我不是傻子，我知道每個人都會有點秘密。”
　　林澤卻是續了壹支煙，又派了壹支給他，面色沈凝道：“不跟妳瞎扯了。我準備去跟韓小藝踢毽子，這姑娘的屁股真是越看越迷人，尤其是擡腿的時候，那弧度，真是讓我心癢難耐啊。”
　　“——”王喜雙腿壹軟，直接從雙桿上栽倒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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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福伯回了燕京。偌大別墅只剩林澤與韓家姐弟兩人。明兒是運動會，他們不用早起，也不用上早自習。去了學校便直接投入熱情似火的體育競技。故而今晚對他們而言，註定是個不眠的夜晚。
　　韓小寶甫壹回家便摔了書包上樓，連晚飯也不吃，跟他那幫死黨打遊戲去了。韓小藝還比較內斂，先上樓泡了壹個鐘頭牛奶浴，又照著光碟做了壹小時瑜伽健身，這才踩著水晶色的人字拖下樓，哭天喊地催促林澤做宵夜。
　　“我說韓大小姐，妳敢不那麽像非洲鬧饑荒逃出來的麽？”林澤往自認為精壯的身軀上抹了壹把茉莉花味的沐浴露，面露嘲弄道。“我以前認識的壹些女人跟妳壹樣，全是年輕時怎麽吃都不胖。結果壹過二十歲這道坎，身上那肉跟長膘似的，壹圈又壹圈往外冒，最後好幾個都承受不了巨大的壓力而墜樓自殺。”
　　坐在小馬紮上捧著哈根達斯吃的韓小藝手臂頓了頓，隨後用力地將勺子送進小嘴，鄙夷道：“本小姐天生麗質，這輩子都不可能突破壹百斤。”
　　“是麽，那我們騎驢看唱本，走著瞧。”林澤把毛巾往褲襠壹塞，揉搓起來。
　　“流氓！”韓小藝惱怒道。“妳這麽個搓法，也不怕搓破皮？”
　　“搓破了更好，省下我壹筆環切費用。”林澤頓了頓，像是忽然想到什麽，很是嬌羞地望向青春時尚的韓小藝。“能問妳個問題嗎？”
　　“什麽？”韓小藝歪著腦袋，內心深處生出壹絲警惕的心理。每次林澤使用這麽嚴肅的表情，都沒什麽好事兒。
　　“妳是喜歡露出來的還是不露出來的？”林澤很矜持地問道，臉上竟是浮現壹抹嬌羞之色。
　　“什麽露出不露出？”韓小藝小嘴兒咬著勺子，睜大漂亮的眼睛說道。“能不能說的更清晰壹點？”
　　“這個說的太清晰我會不好意思啦。”林澤壹邊搓澡，壹邊說道。
　　“那妳不說清楚，我怎麽知道妳想表達什麽呢？”韓小藝不悅地說道。
　　“好吧，就是每個男人都有的那玩意兒。妳說是露出來好看，還是不露出來好看？”林澤像是下了極大的決心，才說的這番話。
　　“妳說的是——”韓小藝那張靚麗的臉蛋有些僵硬，艱難地吐出壹句話：“包皮過長的問題？”
　　“妳終於明白了——”林澤如釋重負。
　　“我呸！妳個流氓胚子！”韓小藝壹把哈根達斯砸過去，惱羞成怒道。“老娘又沒見過男人那玩意兒，怎麽知道露出來好看還是不露好看？”
　　“妳幻想壹下啊。”林澤著急道。“那我這麽問，過長的話，妳會不會鄙視？”
　　“我鄙視幹嘛？”韓小藝齜牙咧嘴道。
　　“妳不覺得沒露出來的像個小象鼻嗎？”林澤反問道。
　　“然後呢？”韓小藝問道。
　　“露出來的就像象腿啊！多威武霸氣！”林澤向往地說道。
　　“妳是想詢問我哪樣好看，然後決定是否去環切？”韓小藝像是回過神了，想到總是被林澤這些葷段子戲弄，報復心理大起。惡作劇似地模仿女流氓口吻。“喲，小弟弟妳那玩意兒還沒露出來啊。不如讓姐姐給妳剝開？”
　　“——”林澤抽了抽眼角，反駁道。“誰告訴妳我沒露出來？”
　　“那妳要是露出來了，問我這麽多廢話做什麽？”韓小藝把女流氓的模樣扮演得惟妙惟肖。
　　“那成。反正最近幾天我住福伯房間，晚上我給妳欣賞壹下。”林澤惡狠狠地搓澡，冷傲道。“讓妳知道什麽叫壹柱擎天！”
　　“妳敢露老娘就敢看！”韓小藝毫不示弱地從小馬紮上站了起來。
　　“妳敢看老子就敢露！”林澤也是手臂壹晃，踮著腳說道。
　　“妳——”
　　韓小藝話音未落，目光卻是呆住了。
　　蓋因，林澤剛才動作太過激烈，他那彈力變弱的四角褲竟然脫落下來——
　　然後，韓小藝就這麽直截了當地看見了。
　　她呆了。
　　林澤看她呆了。於是好奇地順著她目光瞄下去，結果他也呆了。
　　他們倆呆了壹會兒之後，異口同聲喊了壹聲“流氓”。壹個往左，壹個往右掩面淚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