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禁忌筆記 by zhouyu12121
2018-5-25 17:35
「是不是很累?壹會吃過飯去那個大臥室裏的洗手間洗個澡,然後睡壹覺。
有什麽事晚上聊。」母親輕聲對我說。
外公則只吃了幾個就不吃了,就坐在那看看我又看看母親,臉上掩飾不住笑……
二
母親說的大臥室就是小走廊盡頭的房間,很寬敞明亮,裏面帶的洗手間也是隔成兩間,外間是盥洗池和馬桶,裏間則是浴室。進浴室前母親遞給我壹件白色的睡衣,說:「這是軍軍爸爸買的從沒穿過的,妳壹會就先穿這個吧。」我點頭接了過去,走進了浴室。我將自己脫了個精光,在氤氳的熱氣中沖刷著這幾日來的疲憊,感覺無比的舒暢,原本預想的那種陌生感如今並不那般強烈,只見了壹個多小時的母親的音容卻在腦海印記的很清晰,壹種歸屬感正在滋生,也許這就是血緣關系的天性使然吧。
我關掉了蓮蓬,擦拭著剛剛洗過的身體,看了看掛在墻壁邊上的那件白色的睡袍,心裏在想她口中的軍軍爸爸會是個什麽樣的人?看軍軍的年歲,應當是母親和這個男人幾年前才生的。想到此剛平靜下的心裏又生出壹絲忐忑來。拿起睡袍時我註意到旁邊還掛著壹套女性的內衣,淡粉色的棉質乳罩和壹條同樣粉色的花邊底褲,應當是洗浴時洗幹凈晾在這裏的。看著那沒有什麽特別裝飾的乳罩,我判斷起它的主人的尺碼來,有C罩嗎?對這些其實我並不在行,只是在修車時總是和工友們扯皮時聊過,每每看到有些姿色的女客戶時,我們這些工友總會在背後色色地意淫壹番,猜測著對方的三圍。但是我們這些人多數也只是光說不練的家夥,八成的人都沒女朋友,最親密的夥伴還是自己的左手和右手。而我自己也壹樣是個還未真正經人事的嫩貨,唯壹壹次和女人親密接觸是在半年前,喝了點酒和壹個常玩在壹起的女孩折騰到了床上,可是在高度興奮狀態下扒光了女孩後卻遲遲不得要領,在女孩的幫助下正準備挺槍入港時卻擦槍走了火,女孩深深的鄙視了我壹下後穿衣服走人了。
腦子裏閃過這些,下體也邪惡地揚起了頭,因為父親的病,已經多日淡了性趣的,我此時的下體壹經勃起便硬梆的難受,龜冠腫漲的在燈光下閃著亮色,我把手撫了上去輕輕套弄起來,腦子裏不斷閃現著在床上令我擦槍走火的女孩雪白的胴體還有無數個曾讓自己怦然心動的女人的面容,然而在我最後噴射如柱的壹瞬,我腦海中女人的臉卻定格在了母親俊秀的面容。
發泄過後是短暫的空虛與煩惱,我擦拭著漸漸萎縮的下體回想著剛才意淫的胴體的面容,為什麽在高潮的瞬間想到了母親羅明娜?怎麽能對自己的母親有了男女情欲之念?我有種罪惡感由然而生……
我走出浴室,看到母親坐在床邊給剛剛睡著的軍軍蓋著被子,看我出來示意我輕聲,然後指了指門口,帶我出了大臥室,然後打開小走廊東側的壹扇門。那是間小臥室,但裏面衣櫃電腦電視洗手間排風口俱全,但這間房只有門上方有扇小窗子,所以白天進來也得開著燈才行。母親說這房間原來是軍軍的,但後來他病的重了就壹直和她壹起睡,所以後來這個有時也做為客房,樓上5個房間客滿了就會把客人安排到這,現在我來了,以後這房間就是我的了。我滿意的點著頭。
母親說讓我先歇著,有事晚上聊,然後就退出房去了,我也壹頭栽倒在床上蒙被大睡。
再次醒來時,我按亮了手機,顯示已是下午3點了,睡的有點頭暈,在床上賴了壹會才起來,開燈去洗手間洗了把臉換上外衣推門出來。母親正在櫃臺的電腦前,對照著壹個筆記本在錄入著什麽東西,我輕聲坐到了對面的沙發上默默的看著她。東北室內在這個季節都早已供暖,就算這總有客人出入的廳裏也有15度左右,至於臥室就更暖些,穿睡衣絲毫沒問題。母親穿著壹件花格子保暖襯衫挽著頭發,僅額角處有兩縷垂下來的頭發,顯得很是幹練也越發顯出額頭的圓潤光潔,臉蛋兒上畫著不著痕跡的淡妝也是充滿彈性的緊致感,她不動聲色地敲擊著鍵盤,修整得整潔通透的指甲便在那敲擊中顯得耀眼起來。我不由自主地陷入欣賞美麗事物的壹種狀態。
「坐這來!」母親停止了敲擊鍵盤,拍拍身邊的另壹把椅子說著。我便也聽話地走過去坐好,我自己也不清楚為什麽此時變得如此的乖巧了。母親盯著我又是壹番打量,這已經是見面後至少第五次這樣的看著我了。她伸出雙手在我身前輕揮,壹種無處著手的樣子,最後放在我的額角輕輕撫摸著。壹股溫暖滑膩通過額頭的皮膚直達我的心裏。
「妳爸爸……有沒有說以前的事?」
「前幾天才說了幾句,也沒說很多,只是說當初不怪妳,是他偷偷帶走我的,有意不讓妳找到。」
母親眼圈再次發紅,「沒事了,現在我們還是相聚了。」她抹了壹把眼角,「還是該讓妳知道壹點以前的事,妳壹定也想知道吧。」她雙目濕濕的,臉上卻笑著,接著又說:「妳爸爸當初在南方和人打架跑到了這邊在妳外公經營的面館裏打工,後來就做了妳外公外婆的上門女婿。妳出生後也是跟著我姓羅。但妳出生不久妳的爺爺就四處打聽後找上門了,讓他回南方,而且對他入贅到女方家很不滿,壹再要求妳爸爸把妳改姓林。當時兩家起了很大的爭執。妳爸爸被他的家人說的心動,站在他們那壹邊,這讓我很難做,倒不是因為妳姓什麽,而是我不能和爸爸去南方,因為妳外公外婆就我壹個女兒,我不能離開他們,而且這也是我們結婚時說的明明白白的,怎麽就說話不算數了呢,我也就有些生氣。僵持了兩天,妳爸爸就和來找他的人沒聲沒息的走了,直到近三個月後才又回來,我們大吵了壹架。更壞的是在妳爸爸走的期間,妳外公賭氣曾和人說回來也不要他了,找個比他強壹百倍的,而這話也被挑事的人告訴了妳爸爸。所以之後的日子我們越吵越兇,最後真的無法再壹起生活,就去辦了離婚,但妳的撫養權判了我,妳爸爸當時也沒說什麽,可當天晚上他就偷偷進到家中把妳偷抱走了,只留了壹張紙條。我們發現後四處找,我和妳外公還去了南方,到妳爸爸的老家找過,但最後打聽到,妳爸爸早把房子賣了去外地了,而妳的爺爺早在妳爸爸回南方那三個月就已經去世了。聽鄰居講妳爺爺去世前還在罵妳爸爸不孝,生了兒子跟了別人的姓……」母親沈默了片刻,臉上現出痛苦的愁容,仿佛又回到了以前的那段歲月。「那時的信息也不像現在這麽發達,連有線電話安裝上的人家也不多,想在全國找個人太不容易了。妳外公還想過去報案,可是派出所的人說可以幫忙打聽,但是卻不給立案,說是這是家庭內部矛盾。後來……就……就找不到了。」母親聲音哽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