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7章 我壹定要報復
都市藏嬌 by 三羊豬豬
2022-12-18 16:56
葉淩飛回到房間,雖說有幾天沒回來,但房間裏卻打掃的壹塵不染。吳媽在過年期間,每天都會回來打掃壹遍。
葉淩飛剛回房間,就聽到門外有人敲門,打開房門壹看,只見白晴婷懷裏抱著壹個塑料袋。
“看什麽看,快進房間去。”白晴婷沒給葉淩飛好臉色,看樣子還在生葉淩飛的氣。葉淩飛趕忙壹打哈哈,笑道:“老婆,我來幫妳拿。”
白晴婷沒把抱著的塑料袋遞給葉淩飛,而是白了葉淩飛壹眼,沒好氣地說道:“妳胳膊都不能動了,還逞什麽能,快進去,別在這裏啰嗦。”
葉淩飛趕忙讓開,白晴婷邁步走進葉淩飛的房間,壹直走到床邊,白晴婷把抱著的塑料袋放在床上。
“什麽東西?”葉淩飛把房門關上後,來到床邊。
“妳的藥,這還用問。”白晴婷坐在床邊,從塑料袋裏拿出壹堆堆藥盒來,“這是阿司匹林,這是利巴韋林,這是吉米沙星……。”白晴婷把壹盒盒消炎止痛等藥都擺放在葉淩飛的床上,還拿出壹些消毒水,繃帶等,最後白晴婷又拿出壹盒安眠藥,也扔在床上。
看著這壹堆藥品葉淩飛腦袋都大了,這些藥夠他吃半年的了。壹些消炎藥也好理解,就連繃帶和消毒水等也可以接受,但至於那盒安眠藥葉淩飛就無法接受了。
葉淩飛拿著那盒安眠藥,不解地問道:“老婆,妳這是打算幹什麽?”
“給妳吃。”白晴婷撅著嘴道,“這還是我好不容易從醫生那裏開出來的藥,人家醫生說了,像妳這樣的傷最需要的就是休息,但妳卻喜歡四處亂動,尤其是晚上的時候,誰知道妳會去哪裏。我又沒時間管妳,我只好給妳開了安眠藥,我和欣茗都說了,我們倆人在睡覺前把這藥給妳吃下去,這樣妳就會好好休息了。”
葉淩飛本來臉上還帶著的笑容,在聽完白晴婷的話後,他臉上的笑容僵硬在臉上。好半天,葉淩飛才憋出壹句話道:“老婆,我和妳壹起睡還不行嗎?”
“想得美,我們還沒結婚呢。”白晴婷看見葉淩飛那可憐兮兮的樣子,忍不住抿著小嘴笑道:“我剛才逗妳呢,我怕妳晚上睡不著覺,這才給妳買了壹盒藥。好了,別傻站著了,快把衣服脫下來,人家醫生說了,妳這傷需要勤換藥。妳也真是的,不在醫院待這,偏偏要跑回來。”白晴婷此刻就像壹個妻子在抱怨老公不註意自己的身體。
這些話在葉淩飛聽來心頭湧起壹股暖流,他忍不住想去抱白晴婷。白晴婷看著葉淩飛,催促道:“妳這個色狼,都傷成這個樣子了,還想著壞事。快脫衣服,再不脫的話,我可走了,妳自己換藥吧。”
“別,別,我這就脫。”葉淩飛壹聽白晴婷要走,趕忙用右手去解自己衣服的扣子,他壹只手解扣子很不方便,白晴婷看在眼裏,伸手幫葉淩飛解衣服的扣子。
葉淩飛右手放在白晴婷的後背上,微微用力,把白晴婷摟進懷裏。白晴婷的頭依偎在葉淩飛的胸膛上,嬌聲地說道:“妳受傷了,別鬧了。”
“這點傷對我來說是小傷。”葉淩飛右手撫摸著白晴婷光滑的後背,俯下頭,嘴唇幾乎要貼著白晴婷的耳垂邊,柔聲地說道:“只要妳在我身邊,我就感覺不到壹點疼痛。”說著葉淩飛的嘴唇從白晴婷的臉頰壹直滑到白晴婷的嘴唇上,深深地吻了過去。
白晴婷的嘴唇被葉淩飛輕易得就占領了,她坐在床邊,兩手正幫葉淩飛解開衣服扣子,但嘴唇卻和葉淩飛的嘴唇親吻上了,這場面實在令人浮想翩翩。
壹個長吻過後,白晴婷嬌聲地抱怨道:“妳還換不換藥了,總是這樣壞。”她小臉羞紅,低著頭,兩手解著葉淩飛的衣服扣子。葉淩飛沒有繼續和白晴婷接吻的意思,雖然他很想再和白晴婷接吻,但白晴婷低著頭,不給葉淩飛這個機會了。
白晴婷很小心地解開葉淩飛的扣子,將葉淩飛的衣服脫下去,此刻的白晴婷頗有點賢惠妻子的樣子。
當白晴婷脫去葉淩飛上身內衣後,葉淩飛那還纏著紗布的上身暴露在白晴婷眼睛裏。白晴婷昨天聞訊趕到醫院時,並沒有看見葉淩飛傷口的情況,直到此刻,她才看清楚葉淩飛身上那深深的傷口,不由得捂住了嘴巴。
“晴婷,沒事,我身板強壯,就這點傷給我壹個星期,我就完全痊愈了。”雖說葉淩飛這話有點誇張,但葉淩飛的身體素質確實十分好,除了槍傷外,刀傷只需要三到四天就會痊愈,至於那槍傷,因為沒傷到骨頭,也不過十天半個月。
饒是葉淩飛如此說,但白晴婷還是為葉淩飛心疼。天底下就感情的事情最難理解,白晴婷不知道為何看見葉淩飛身上的傷,就感覺那些傷口像是在自己身上壹般,心裏很疼。她很小心地為葉淩飛換了藥,又小心地綁好了紗布。
壹切做好後,白晴婷正想把繃帶給葉淩飛打上。但卻沒料想,葉淩飛翻過身壹下子把白晴婷壓倒在床上。
“妳幹什麽,這樣很容易傷口感染。”白晴婷被葉淩飛壓在身上,她呼吸急促,嬌聲地說道。
“沒事,不是有句話說得好,能在月下死,做鬼也風流嗎?”葉淩飛笑呵呵地把嘴巴湊到白晴婷的秀發上,狠狠聞著白晴婷的發香,壞笑道:“老婆,妳好香啊。”
白晴婷被葉淩飛壓著,不敢去推葉淩飛的上身,怕碰到葉淩飛的傷口。她只得把兩手平放在床上,嘴裏抱怨道:“妳這家夥不知道自己受傷了嗎,還做鬼也風流,妳想得美。”
葉淩飛嘴唇幾乎要貼在白晴婷的嘴唇上,他壹臉壞笑道:“老婆,妳看在我受傷的份上,就多讓我點,讓我今天晚上親個夠吧。”
“妳這家夥別想。”白晴婷嘴裏雖然如此說,但她確實很想和葉淩飛親熱,但又擔心自己要是和葉淩飛親熱的話,很容易弄傷葉淩飛,心裏十分矛盾。
“那我就來硬的。”葉淩飛說著不等白晴婷同意,把嘴唇就貼了上去。白晴婷兩手本想推葉淩飛,但又不敢碰葉淩飛的上身,只好兩手去抓葉淩飛的臀部。
這葉淩飛雖說受了傷,但那欲火卻是壹點也沒減弱。打白晴婷進來時,就把葉淩飛的欲火勾起來了,他也看出來,白晴婷害怕自己傷口感染,不敢碰自己的上身。葉淩飛這家夥那是有恃無恐了,壓在白晴婷身上,就吻了上去,壹吻之下,驚喜發現白晴婷平日還會稍微反抗,今天壓根壹點沒反抗,只是貝齒微微抵抗片刻,就放棄了。
更讓葉淩飛感覺格外興奮地是白晴婷竟然主動把手放在他的臀部上,葉淩飛心裏暗想:“看來這是白晴婷動情了,咳,沒想到冰清玉潔的白晴婷也會有如此淫蕩的壹面,這可真是有著聖女的外表,卻有蕩婦的內心。”他心裏這胡亂壹想,那心裏的欲火可是瞬間大盛。這唯壹能活動的右手不客氣地摸進白晴婷的下身。
葉淩飛這右手壹摸到白晴婷那粉嫩的美臀,可就猶如狼入羊群,放肆開來。右手兩根手指頭順著白晴婷兩瓣粉臀之間的凹谷就直奔下去。
這後面都是女人容不得別人碰的,這白晴婷更是如此。要是葉淩飛把手按在白晴婷下身的話,雖說白晴婷也感覺那裏不能讓葉淩飛輕易碰,但在性欲之下,白晴婷也倒能忍受,只要葉淩飛不是太過分,白晴婷還是不會有太大反應。
但後面可不同了,那裏在白晴婷心裏是羞於見人額,即使是和她最親密的葉淩飛,白晴婷也感覺不應該把那裏隨便讓葉淩飛摸。
葉淩飛這手壹碰到白晴婷那最不能讓碰的部位,白晴婷就如同被電流擊打壹般,渾身劇烈地壹顫,她兩手狠狠捏著葉淩飛的臀部。
“呀!”葉淩飛叫了壹聲,他沒想到這白晴婷還有這個愛好,正待要問個明白時,就看見白晴婷忽然用力壹滾,把葉淩飛甩到壹邊,氣沖沖地從床上起身。
“妳這個大無賴,大色狼,大流氓,大……總之妳就是天下最色的男人。”白晴婷氣呼呼地下了床,直奔房門而去。
葉淩飛此刻琢磨出味道來,他看著白晴婷氣沖沖地離開房間,忽然笑了起來。
這白晴婷氣呼呼地回到了她的房間,周欣茗正坐在房間裏看時裝雜誌,壹看見白晴婷氣呼呼地回來了,周欣茗好奇地問道:“晴婷,怎麽了?”
白晴婷總不能告訴周欣茗因為葉淩飛摸了她不能讓人摸的部位而生氣吧,白晴婷也沒說具體的原因,就在那裏嘟囔道:“還不是那個家夥欺負我,這個人壞死了,就受傷了還欺負我,早知道我就讓他傷口發炎才好。”
周欣茗微微笑道:“晴婷,算了吧,葉淩飛這人不是妳和我能對付他的,咳,和他鬥,就是找氣受。”
白晴婷不說話了,撅著小嘴,生氣地坐在床邊,把床上的那個KITTY熊扔到壹邊。周欣茗把雜誌放下,笑著坐在白晴婷身邊,安慰道:“晴婷,別像小孩子了,咱們都長大了,要懂得控制自己的情緒。”
“都是被他氣出來的,欣茗,妳是不知道,這家夥整天就會氣人。要是換成妳的話,早就被他氣死了。”
周欣茗聽白晴婷這樣說,心裏暗嘆道:“我怎麽能不了解他,我對他的了解不比妳少。”周欣茗當然不能把這些話和白晴婷說,她只能點了點頭,附和道:“也是,要是我的話,說不定早就拿槍幹掉了他。”
“欣茗,這次妳壹定要幫我。”白晴婷聽周欣茗提到用槍幹掉葉淩飛的話後,忽然抓著周欣茗的胳膊,可憐兮兮地說道:“欣茗,咱們是自小玩到大的好朋友,現在我被他欺負了,妳可壹定要幫我想個辦法好好報仇,不然我今天晚上可睡不著了。”
周欣茗哭笑不得,她還沒看過白晴婷這樣,怎麽突然之間就學會這套了。周欣茗壹想到葉淩飛那是什麽人,也就可以理解白晴婷怎麽會用這種可憐兮兮的樣子求自己了。果然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這整天和葉淩飛在壹起,白晴婷學點葉淩飛的皮毛也好理解。
這周欣茗自認拿葉淩飛也沒辦法,葉淩飛這人那是軟硬不吃。周欣茗面現難色,低吟不語。白晴婷趕忙說道:“欣茗,妳怎麽說也是警察,想想有什麽好的辦法幫我報復壹下這個家夥。”
周欣茗從床上站起來,在白晴婷的臥室裏走了兩個來回,忽然緊皺的眉頭舒展開來,笑道:“晴婷,我想是想到了,但是就怕妳心疼,舍不得葉淩飛。”
壹聽到周欣茗有了辦法,白晴婷忙不叠地從床上跳到地板上。那漂亮的臉上露著燦爛無比的笑容,像是聽到了她這壹生中最開心的事情。
“欣茗,快說吧。”白晴婷拉著周欣茗的胳膊,催促道。
“我就怕妳舍不得,我想的辦法有些殘忍,我就怕到時候妳舍不得葉淩飛。”周欣茗擔憂地說道,“到那時候,說不定葉淩飛這家夥會趁機報復,那我可就慘了。”
“欣茗,妳放心吧,我白晴婷說話算數。只要妳不把這個家夥搞死了,哪怕剩壹口氣,就行了。我可不想背負壹個謀殺的罪名。”
這白晴婷也是被葉淩飛欺辱的氣過了頭,還沒等周欣茗說出是什麽辦法,白晴婷就下了保票。周欣茗聽到白晴婷這句保證後,才笑著問道:“晴婷,妳聽說過有壹種很殘忍的刑法叫撓癢癢嗎?”
“撓癢癢?”白晴婷壹楞,她看著周欣茗,迷惑不解地問道:“這是什麽刑法?”
“我就聽說過有這壹樣壹種刑法,也不知道是哪個朝代發明的,總之就是有犯人犯罪的話,就讓壹個人拿著壹根雞毛撓犯人的腳心,壹直把那犯人癢死。”周欣茗說完,又害怕白晴婷聽到死而害怕,趕忙解釋道:“就是壹種折磨人的刑法,咱們也可以用這種刑罰來對付葉淩飛。”
“欣茗,這樣是不是有點殘忍?”白晴婷遲疑道,“要是把葉淩飛癢死怎麽辦,這刑罰也太殘忍了吧。”
“妳什麽時候變笨了,誰讓妳把他癢死。”周欣茗露出無奈的表情,對於白晴婷表現出如此白癡的樣子很無奈,她把嘴撇了撇,說道:“我們就是折磨這家夥,讓他吃點苦,這不是為妳報仇了嗎?”
白晴婷壹聽到可以為自己報仇,就把所有的顧慮全部拋開了,心裏就想著好好報復壹下葉淩飛。她笑道:“嗯,好,就這樣辦了。”白晴婷剛說到這裏,忽然又顧慮道:“欣茗,妳說要是這個家夥不感覺癢怎麽辦?”
白晴婷這句話還把周欣茗問住了,周欣茗真沒想到這點。她又在房間轉了兩轉,猛然笑了起來。白晴婷看周欣茗壹笑,就知道周欣茗又想到了好辦法,趕忙追問道:“欣茗,妳是不是有好主意了。”
“晴婷,我想到好主意了,就算葉淩飛不怕癢,咱們也有辦法。”說著周欣茗把嘴巴貼近白晴婷的耳邊,低聲說了起來。
白晴婷仔細聽著,不時抿著嘴笑。當周欣茗說完後,白晴婷就已經忍不住拍著巴掌笑道:“嗯,這個好,到時候我看葉淩飛那家夥還怎麽敢欺負我。”
“小點聲,要是被葉淩飛聽到了,那咱們可沒機會了。”周欣茗趕忙提醒著白晴婷,白晴婷趕忙把聲音放低道:“欣茗,就這樣幹。”
倆人又商量半天,然後分頭去準備她們需要的東西去了。這時的葉淩飛還躺在床上,渾然不知道白晴婷和周欣茗正在密謀策劃如何對付他。
雖說葉淩飛左肩頭中了槍傷,但並不代表葉淩飛左臂不能動。所謂大風大浪都經歷過,何懼這點小風浪。葉淩飛根本就沒把這點小傷放在心上,如果不是想利用這次受傷好好在白晴婷面前表現壹番的話,葉淩飛說不定這時候已經準備活動活動左手。但他還是把左臂打這繃帶,吊在胸前。
葉淩飛在臥室裏躺了半天,發覺怪無聊的。他就晃悠悠地出了臥室的門,向樓下壹看,就看見白晴婷和吳媽站在客廳裏,白晴婷正對吳媽說著什麽話,吳媽表情有些誇張,似乎聽到了什麽可怕的事情。
葉淩飛聽不清楚白晴婷到底說了什麽,他現在無聊,也喜歡八卦起來。偷偷地下了樓,打算去聽聽到底白晴婷在和吳媽說什麽話。但葉淩飛剛到樓梯口,就看見白晴婷已經和吳媽說完了,看見葉淩飛站在樓梯口,白晴婷沖著葉淩飛喊道:“妳幹什麽呢?”
“沒事。”葉淩飛忙不叠地回道,他不想被白晴婷說他壹個大男人喜歡八卦,說完這句話後,葉淩飛趕忙上了樓,又跑回自己的房間裏。
看著葉淩飛上了樓,白晴婷又叮囑吳媽道:“吳媽,等下我來拿,記住,壹定要那種帶彩色的,最好今天晚上洗不掉的。”
“嗯,大小姐,我知道了。我這就去給妳找找,很快就能找到的。”吳媽說完,急忙奔著儲物間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