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章
清軍大營的女犯 by 曾九
2022-11-21 11:20
程秉章命人放開拉住鐵杠的鐵鏈,將楚杏兒放下,杏兒白色的肉體象面條壹樣癱軟在木桶內的熱水中,她長長地喘了壹口氣,雖然手腳仍被綁在鐵杠上,但畢竟已不象剛才全身被繃緊的動彈不得,她覺得渾身脫力,下陰的撕裂傷痛和渾身骨節的酸痛壹起襲上身來。
她不知道還會有什麽蹂躪屈辱降臨,只是睜著失神的大眼睛、喘著粗氣,享受著這難得的喘息機會。
程秉章向劉王二人壹擺手道:二位大人這邊請。
三人來到火爐旁,見爐火熊熊,方才用過的銅盆已坐回火上,盆中的水只有剛才的三分之壹,已是滾沸。
原來方才程秉章將唧筒交劉王二人沖洗杏兒子宮之時,已暗令親兵又去取來五桶潭水,其中壹桶放在爐火上燒沸,其余四桶放在屋外窗下,任寒風吹拂。
王倫望著盆中沸水問:還要給這小妞加溫?
程秉章神秘地壹笑,轉身從刑床之下拿出壹大壹小兩個口袋,放在刑床的厚床板上。
他打開大袋,伸手取出壹物,只見此物拳頭大小,白色半透明,拿在手中有沈甸甸之感。
程秉章對二人說:此乃川中壹奇,曰巖鹽,產於川南盆地千丈巖井之中,為至寒之物,有驅毒收斂之神效。
傳說諸葛武候深入不毛之時,以此物煎湯為被傷之卒療金創,無不立愈。
說著他將手中的鹽塊放入銅盆,然後又將袋中鹽塊悉數投入滾水中,只見堆成小山般的鹽塊在滾水中迅速溶化,盆中滾水開始變稠,王倫嘆道:要用這麽多?
程秉章點點頭繼續說:世人只知其壹,不知其二,其實此物用於女陰另有奇效。
前明東廠刑訊女犯有壹毒刑,名曰大車輪。
此刑非關水火,行刑非常簡單,即是由行刑之人以各種奇異姿勢與女犯輪流交合。
劉、王二人聽到此處心虛地對看了壹眼。
程秉章繼續說道:此刑主要用於收監的官宦家族的年輕女眷,或妻、或妾、或女,或征匿於深山之財寶,或求謀於密室之陰謀,其秘訣在壹個熬字,即從晨至昏、從昏至晨,不停不歇,壹日之間可輪數十人之多,故曰車輪。
妳想那名門閨秀,平日養尊處優,行刑之人皆販夫走卒之輩,於其跨下,予取予求,輪番抽插,被刑之女如何熬得住?
但美中不足的是,此刑的效力只在壹天之間,因被刑之女被反復抽插之後,定是神昏智迷,加之牡戶每下愈況,熬刑之痛遞減,女子如能挺過頭壹天,則此刑無效矣。
後東廠刑管在內宮偶得此川中奇藥,壹試之下,其效如神。
以此物煎濃湯,令被刑女子坐於湯中,將其松況之牡戶浸之、洗之,壹個時辰之內牡戶即回復原態,狀如處子,以此湯佐刑即十天半月仍效驗如初,被刑之女無以遁形。
自此車輪之刑成無邊苦海,百試百驗。
被吊在壹旁的楚杏兒被程秉章講的目瞪可呆,方知人間還有如此慘烈之刑,想到自己已落入這無邊苦海,不禁嗚嗚哭出聲來。
程秉章望著銅盆之中冒著氣泡不斷翻滾的白色乳液繼續道:川中青樓鴇兒有識得此物者以其煎湯令其當紅女兒接客前洗浴下陰,其女久如處子,且永不生疔毒梅瘡。
王倫聽罷用攪棍沾了壹點盆內的溶液,用手指沾了放在舌頭上壹嘗,馬上吐了出來,伸著舌頭說:夠那小妞受的。
程秉章笑笑說,今日所制之藥比前明東廠更為厚重,較之青樓所用之物效力猛烈何止十倍。
王倫問:現在就給她洗?
程秉章道:王大人莫急,藥尚未配齊。
說著拿起那個小布袋,打開袋口,王倫湊上去壹聞,立刻被嗆的連打了數個噴嚏。
他揉著酸痛的鼻子問:這是什麽東西,這麽大勁道?
程秉章兜起袋底將袋裏的東西全部倒在滾沸的鹽漿當中,白色的液面上鋪上了壹層暗紅色的粉末,壹股辛辣之氣沖鼻而起,幾個人都向後退了壹步。
待塵埃落定,程秉章壹面拿起攪棍將紅色粉末攪入白漿,壹面說:此物也系川省特產,並非十分稀罕之物,名喚海椒。
川椒辛辣之烈冠於全國,不過尋常川椒多產於川西平原,而我袋中海椒產於峨眉絕頂向陽之坡,以無根之水灌之,受日精月華滋養,霸氣天成,其猛其烈過於尋常川椒多矣。
海椒碾為細末入藥,有祛毒之功,舉凡創傷,經敷此藥皆百毒不侵,唯其藥性至猛,凡夫難當其勢,故市井之間難見其用。
王倫接口道:這兩樣東西弄到壹起往傷口上糊,常人哪裏受得了,除非有關老爺刮古療毒之勇,這小妞不會疼死吧!
劉耀祖打斷王倫疑惑地對程秉章道:愚兄於醫道略曉壹二,知這川椒性陽,為發散之物,而巖鹽性極寒、乃收斂之藥,此二味合用豈不相互沖撞?
且此二味皆為虎狼之藥,入於傷者血脈恐難保不使其錯亂,致使傷口迸發,傷及性命。
程秉章獰笑道:二位所慮極是,此藥之性實猛於虎狼,用藥之人如入地獄,生不如死,因之於常人絕不能用。
然今日用藥之人,我輩唯恐其不痛不苦,樂見其痛不欲生,聞其悲慘呼嚎,實乃我輩壹大樂事也。
聞程秉章此言,泡在熱水桶中的楚杏兒如墜冰窟,全身都沒了知覺。
連劉王二人都覺得壹股涼氣從脊背躥上來,心裏說:今後千萬別落在此人手中!
程秉章接著道:至於藥性,二位大人不必憂慮,此壹配伍秉章得於前明東廠秘籍。
以常理觀之此二味確實自相矛盾,故尋常醫家絕不敢合用。
豈知前明東廠乃虎狼之地,刑求口供無所不用其極,常將各種猛藥隨意配伍施於囚犯以觀其效,致死致傷亦在所不惜,故多有絕配傳於後世。
鹽椒之配即出於此,其效恰如滾油潑於烈火,火壯百倍,但絕不致玉石俱焚。
此方在前明之時受之者何止千百,百行百驗,絕無差池,二位盡可放心。
劉王二人被程秉章說的唯唯稱是,看銅盆中透著暗紅色的小半盆白漿也已經熬成了。
程、劉、王三人轉身回到木桶旁,兩名親兵擡著冒著熱氣的銅盆緊跟在後面。
程秉章向站在繩索邊的兩名親兵示意,繩索拉動,鐵杠開始上升。
隨著手腳被向上拉起,楚杏兒的眼中露出極度的恐懼,突然,她扭頭嗚咽著對距她最近的劉耀祖哀求道:大人,我不要洗,求您給我壹刀,殺了我吧!
劉耀祖沖她嘿嘿壹笑,自顧自拿出鼻煙壺舒服地吸了起來。
鐵杠還在緩緩上升,杏兒的身體正壹寸寸地離開水面,她急的滿臉通紅,忙將臉轉向站在另壹邊的程秉章,見他正伸手撫摸她腋下的汗毛,她慌不擇法地張嘴咬住了他的衣袖。
程秉章用力拽了幾下沒把衣袖拽出來,正待發作,卻見楚杏兒眼含熱淚,正楚楚可憐地望著他,嘴裏嗚嗚地象在訴說著什麽。
他擡手叫拉鐵鏈的親兵停住,然後陰沈沈地問:妳有何話說?
楚杏兒急忙松開嘴,淒楚地望著程秉章哀求:大人,請不要用那藥洗我,妳讓我怎樣就怎樣,我會乖乖的聽話!
我讓妳們幹,我不鬧,我聽話!
哦?程秉章眼珠壹轉問道:妳說讓我們……
杏兒見他似乎回心轉意,忙用力點頭道:讓大人們隨便幹。
要說操!
是,讓大人們隨便操!
妳會乖嗎?
我會,我會,我乖,我聽話!杏兒忙不叠地回答,好象生怕程秉章改變了主意。
那……好!程秉章示意兩邊的親兵將繩索放松壹點,他抓住杏兒的頭發往下拉,讓她肚皮貼住木杠,大腿搭住桶沿,臉朝下架在木桶上。
他往上壹提杏兒的頭發,讓她擡起臉,指著壹旁的王倫說:這位大人這幾天忙著追捕審訊妳們這幫長毛,已數日沒洗澡了,尤其是那兩腿之間的寶貝,又臟又臭,妳可願意給他舔幹凈?
他話音未落,四周傳來壹陣哄笑,楚杏兒已是面紅耳赤,壹直到了脖頸,屈辱的眼淚成串的掉下來。
王倫興奮的手舞足蹈,擡手甩掉外衣就開始解褲帶。
程秉章用手止住王倫的動作,拉起杏兒的臉問:怎麽,不願意?
楚杏兒明白,她這時只有接受最大的屈辱才有可能逃過那比死還難過百倍的蹂躪,於是牙關壹咬,艱難的點點頭說:我舔!
程秉章卻仍不放過她:妳舔什麽?
杏兒猶豫了壹下,紅著臉顫聲回答:我舔這位大人的寶貝。
那寶貝叫什麽名字?他要把這個年輕的女俘羞辱到底。
我……我不知道。杏兒壹個年輕的女孩,那兩個字眼她實在說不出口。
程秉章並不罷休:妳不知道我告訴妳,男人的寶貝叫雞巴,這位大人姓王,妳說,妳舔什麽?
杏兒已無處可退,她知道她必須象貓兒狗兒壹樣徹底屈服在這群豺狼的胯下。
她睫毛低垂、面紅耳赤,屈辱地輕聲說道:我舔王大人的雞巴!
不知誰喊了壹聲:大聲點,我們聽不見!
程秉章拉起杏兒漲紅的臉道:聽到沒有,大聲說,說清楚,說妳是誰,讓大夥都聽見,不許閉眼!
楚杏兒無地自容地睜大美麗的眼睛望著寒風呼嘯的窗外,大聲地、壹字壹頓地念道:杏兒願舔王大人的雞巴!
王倫樂的合不上嘴,又去伸手解褲帶。
程秉章拉來壹張椅子,讓王倫坐下,同時命令杏兒:再說壹遍!
杏兒願舔王大人的雞巴!
杏兒話音未落,忽覺壹股腥臭之氣撲面而來,嗆的她幾乎閉過氣去,壹陣哄笑聲響起,原來王倫已經解開了褲帶。
王倫擡身要脫去長褲,被程秉章止住,他將杏兒的臉壓向王倫的褲襠:給王大人脫褲子!
杏兒只得伸長脖子,將頭鉆入王倫的褲襠,兩只漲滿奶水的乳房沈甸甸吊在半空晃來晃去。
王倫褲襠內熱烘烘,騷臭難當,杏兒摒住氣用下巴鉤住褲腰想把褲子拉下來,王倫故意坐著不動,將褲身壓在身下,她怎麽拽也拽不動,她急得要哭了,擡起頭對王倫含淚道:求大人可憐可憐杏兒吧!
程秉章這時卻拍著她向上撅著的雪白的屁股向王倫眨眨眼催促道:別磨蹭,快給王大人脫下來,他都等不及了!
杏兒無奈,只得壹頭紮入王倫的褲襠,忍著要嘔吐的感覺,在黑暗中用嘴唇摸索到內褲的褲帶,用牙咬住,用力拉開。
褲帶壹松,壹股更強烈的酸臭氣沖了出來,杏兒幾乎要吐了出來,嘔了幾聲強壓了下去。
她不得不在臭氣烘烘的褲襠內臉貼著王倫的肚皮艱難地用嘴叼住內褲往下拉,王倫仍不擡身,她滿頭大汗左拱右拽,好不容易將那骯臟的內褲拉到跨下,無意中鼻子碰到了肉乎乎的陽物,下意識地往後縮了壹下。
王倫先自忍不住了,壹手穿過杏兒的腋下,抓住壹只垂吊的乳房用力揉搓,另壹只手抓住杏兒的頭發,用力往下按,嘴裏嚷道:妳躲什麽?
妳不是要舔我的雞巴?
先把它請出來!
杏兒的臉被王倫的手按住,整個貼在他碩大的陽物上,軟乎乎地象壹條大蟲子爬上了臉,又怕又羞又無奈,乳房被揉弄地又傳來壹股酸癢難忍的感覺,她幾乎完全失去了意誌力,順從地張開小嘴,用嘴唇叼住那臭烘烘的大肉蟲子,小心翼翼地拉了出來。
王倫興奮地幾乎要控制不住自己了,握住杏兒乳房的手瘋狂地揉捏,弄的滿手都是乳汁,嘴裏嚷著:還有兩個卵子,也給我弄出來!
杏兒含淚重新把頭紮進去,由於眼睛看不到,她只能屈辱地用嘴順著陰莖往下找,那肉棍經她的嘴唇壹摩擦,迅速地膨脹起來,由軟變硬,她不敢怠慢,趕緊在肉棍根部找到壹個肉袋,想用嘴叼,但那肉球在袋中來回滾動,叼不住,她試了幾次都沒有成功,最後急得只好用舌頭從下面托住肉球,用上唇抵住,小心翼翼地托了出來。
此時肉棍已極度膨脹,青筋暴露,樣子十分可怕。
杏兒不敢正眼看那肉棍,伸長脖子去找另壹個肉球,但粗大的肉棍擋在中間,橫豎躲不過去。
她只好硬著頭皮伸出舌頭托起大肉棍,然後用鼻子支住,將嘴伸下去將第二個肉球夾了出來。
楚杏兒此時已是大汗淋漓,滿臉通紅,嬌喘噓噓。
她喘息著偷眼看了壹眼程秉章,程秉章立刻厲聲喝道:別偷懶!
說著伸手捏住杏兒的陰唇,重重地撚了起來。
杏兒忍不住發出嬌羞的呻吟,程秉章又喝道:不許看別處,眼睛盯著王大人的寶貝,張開嘴!
杏兒紅著臉將目光轉向王倫的陽具,此時王倫已將內外的褲子都褪了下來,下身光著,壹根粗大的肉棍格外搶眼。
只見那陽具模樣非常醜陋,顏色黢黑,足有八寸長、雞蛋般粗細,暗青色的血管象蚯蚓壹樣在皮下暴起,頂端蘑菇狀的龜頭在包皮中只露出壹點,閃著青光,包皮的皺褶中滿是白色和灰色的汙垢。
程秉章指著龜頭道:先把外皮舔幹凈,然後捋下去!
杏兒略微猶豫了壹下,知道自己別無選擇,哀哀地應了壹聲:是!
咽下壹口唾沫,張開小嘴靠了上去,王倫見狀也挺著肉棒湊了過來。
杏兒伸出粉紅色嬌嫩的舌頭順著包皮的皺褶壹口壹口舔下去,那包皮內的汙垢盡是尿堿、汗泥,還有不久前抽插蕭梅韻陰道和肛門時留下的糞渣、血汙和精液殘垢,杏兒舔壹口,舌頭上就出現壹灘五顏六色的穢物,腥臭無比,她不敢吐掉,舌頭在嘴裏打轉,眼淚在眼眶裏打轉。
見十幾個男人都興奮地盯著自己,知道無處可遁,只得咬著牙將舌頭上的穢物與眼淚壹並咽下去。
立刻壹股惡臭之氣從肚腹沖出口腔,連胃中的東西都嘔了出來。
杏兒知道闖禍,嚇的臉兒煞白,閉嘴將嘔吐之物含在嘴裏,壹閉眼又都咽了回去。
程秉章將所有這壹切都看在眼裏,故意問:王大人雞巴上的泥巴好吃嗎?
楚杏兒不敢怠慢,低眉順眼地答道:好吃,杏兒愛吃!
王倫哈哈大笑:那太好了,真乖,那上面的東西都賞妳了,壹點也不許留!
杏兒紅著眼圈低聲說:謝大人賞杏兒!
說完又壹口壹口壹絲不茍地去舔那齷齪無比的包皮縫了。
王倫被杏兒小巧的舌頭舔得心花怒放,右手握著杏兒的壹只乳房用力揉搓,咧著嘴象壹頭發情的公豬壹樣舒服地哼哼著,在場的十幾個清兵都圍在近旁,聚精會神地看著,生怕漏掉任何細節。
約壹柱香的時間,杏兒已將包皮細細地舔了壹遍,她生怕有遺漏之處,睜大眼睛反復打量。
見那肉棒已完全變了模樣,原先藏汙納垢的皺褶不僅已清理的幹幹凈凈,而且被舔的舒展開來,原來齷齪不堪的肉棒變的象壹根紫銅棒,棒身竟象塗了漆壹般泛著水光。
楚杏兒低垂著眼簾說道:杏兒舔幹凈了。
程秉章正待說話,王倫突然大叫:把妳的嘴張開!
杏兒慌忙擡起頭,沖著王倫把嘴張開,連舌頭都擡了起來,讓他檢查。
王倫卻連看也不看,用手在鼻子前煽著挖苦道:好臭,賽過屁眼!
圍觀的清兵哄堂大笑,杏兒臊的面紅耳赤,垂下頭低聲道:請大人發落!
程秉章過來抓起楚杏兒的頭發狠狠地說:我讓妳舔幹凈,捋下去,妳沒有聽清楚嗎?
楚杏兒打了壹個冷戰,柔聲道:杏兒該死!
說完怯生生地張開嘴伸出舌頭去勾正在眼前晃動的陽具。
她用下唇托住肉棒,舌頭抵住包皮向下捋,捋下這邊起來那邊,試了幾次無法成功,急的不知如何是好。
無奈之中只好改用舌頭抵住微微露頭的龜頭,用嘴唇套住包皮的邊緣順著龜頭向下頂。
但大陽具極度膨脹,包皮緊繃繃的紋絲不動,肉棒又全無支撐,在杏兒口中左右晃動,吃不上力,杏兒手腳都被綁住,實在無法可想,紅著臉哀求王倫:求大人成全杏兒!
王倫淫笑著說了壹聲好,腰壹挺,整個龜頭都塞進了杏兒的小嘴裏。
杏兒壹驚,又不敢將龜頭吐出來,只好仍用舌頭抵住米粒大小的馬眼,嘴唇夾住包皮向下套弄。
她每套弄壹下,龜頭就露出壹點,但稍壹松嘴,包皮就又往回縮,她不敢松懈,嘴叼住肉棒賣力地不停套弄。
王倫坐著不動陽具已經在杏兒嘴裏抽插了,他得意極了,劉耀祖站在壹邊卻看的眼睛直冒火。
這時龜頭的大部已經露了出來,包皮到了龜頭最大處不肯再向下褪,杏兒急的兩眼圓睜,將全身的力氣集中在嘴唇上拼命用力,嗓子裏發出嗚嗚的聲音,吞吐的頻率也加快了許多,最後終於用嘴把包皮全部退褪到了冠溝以下,露出了紫紅色的大龜頭,這時肉棒已有大半在她嘴裏。
她剛要松壹口氣,卻不料王倫站起身,堅硬的大肉棒壹下捅到了她的嗓口,同時她的頭也被壹只大手壓住,想擡頭已經來不及了。
這時她的嘴已張到最大限度,她感到肉棒還在向裏擠,她拼命搖頭但無濟於事,那肉棒似乎要將她的口腔撐破,馬眼中不斷流出的大量腥臭的粘液壹部分直接流入她的嗓子,另壹部分流入氣管,嗆的她幾乎背過氣去。
她可憐巴巴地尋找程秉章的目光,卻聽程秉章喝道:把王大人的雞巴全部吞下去,留壹點在外面都不算數!
杏兒頓時垮了下來,拼命張大嘴將碩大的肉棒往嘴裏吞。
但肉棒實在太大,龜頭已頂住了嗓子眼,卻仍有寸許露在外面。
這時好象有人下了命令,十幾雙手同時伸向了年輕的女俘,陰唇、乳房、下腹、腋下、大腿、甚至後背都有人在撚、捏、揉、搓,杏兒覺得神經要崩潰了。
突然肉棒向外抽去,杏兒還沒有反應過來,就又猛插了進來,借著沖力頂進了嗓口,杏兒被頂的直翻白眼。
接著肉棒又抽插起來,幾輪之後,根部已經全部進入杏兒的口腔,頭部則已進了食道。
杏兒的胃裏如翻江倒海,大陽具仍在毫不憐香惜玉地不停抽插,突然那大肉棒在杏兒嘴裏劇烈地跳動起來,不待她反應,壹股滑膩腥臭的粘液象山洪爆發壹樣沖了出來,杏兒明白是王倫在自己嘴裏泄精了。
大量精液灌入她的腸胃,灌滿了口腔,從她的嘴角流了出來。
王倫扳起杏兒的臉惡狠狠地說:全給我吞下去!
杏兒拼命將嘴裏的精液咽進肚裏,又有大量精液從肉棒中吐出來,她拼命吸吮,生怕漏掉,直到肚子好象都灌滿了,肉棒才平靜下來,軟塌蹋地滑出了杏兒又酸又疼的嘴。
杏兒仍不敢怠慢,先將嘴裏的白漿都咽下去,用唾液清洗了壹下口腔和舌頭,然後伸長脖子叼起已軟縮的陽物,在自己嘴裏用舌頭清理幹凈,小心翼翼的吐出嘴外,最後還伸出舌頭將流出嘴角的粘液舔的壹幹二凈,全部咽進肚裏。
這時她才怯生生地說:王大人的雞巴杏兒舔幹凈了,杏兒聽候大人吩咐!
她此時已精疲力竭,恍乎覺得王倫站起身走了,好象另壹個男人坐到了椅子上,她張開嘴準備從頭開始。
她幻想著自己吊在這裏被周圍的男人連續抽插,力竭而死。
頭皮壹陣發麻讓楚杏兒回到了現實,原來是程秉章抓住她的頭發掀起了她的臉。
突然她發現眼前的椅子沒有了,所有的人都不吱聲了,所有原來在她身上摸索、揉搓的手都停下來了,她壹陣緊張,忙柔聲說道:杏兒憑大人們處置,給大人們操,杏兒聽話,杏兒乖,杏兒什麽都會,杏兒可以伺候所有的大人……
話未說完,她已聽到了鐵鏈拉動嘩嘩的聲響,頭頂的鐵杠在向上升起,她的心往下壹沈,慌忙轉向程秉章,眼淚汪汪地哀求:大人,您答應過杏兒的……
程秉章兩眼壹翻:我答應過妳什麽?
妳想讓男人操,妳願意舔王大人的雞巴,我成全妳,現在我要辦正事了。
說完壹擡手,鐵杠繼續緩緩上升,楚杏兒象瘋了壹樣拼命扭動掙紮,想要掙脫捆綁手腳的繩索,想要阻止鐵杠的上升,她明白自己上當了。
她以最屈辱的姿態向他們低了頭,在他們面前放棄了最後壹點尊嚴,表現得溫順如羔羊,下賤如豬狗。
她把自己交給他們侮辱蹂躪,不顧羞恥地滿足他們的所有淫欲,就是想向他們換取讓她痛快壹點去死,哪怕是死在他們的胯下。
現在這微不足道的希望也破滅了,她已經被這群餓狼徹底地踩在腳下,她已經沒有了尊嚴,她失聲痛哭,大聲地叫罵:妳們這群魔鬼,妳們是畜生……
程秉章嘿嘿壹笑:怎麽,妳後悔了?
現在我要讓妳再後悔壹次,我要讓妳後悔生為女人!
鐵鏈無情地上升,徹底粉碎了年輕女俘所有徒勞的反抗和掙紮,她又象壹只蝙蝠壹樣被劈開兩腿死死固定在兩根粗杠之間,程秉章不失時機地將壹塊方木塞在木杠和她柔軟的下腹之間,使她的陰部更多的浸入水中。
杏兒頭向後仰,蹬著失神的大眼睛發呆。
今天發生的壹切她實在想不明白。
這壹年多來,她聽到了太多落入清兵手中的太平軍女兵、女眷的悲慘遭遇,她知道這些貪婪的清兵在這些女俘身上所要得到的無非是財、色、功三樣東西,她也知道許多姐妹在走投無路的情況下以色求生,或以色求死,多數在低頭就辱之後能夠象豬狗壹樣茍活下來,或在成為殘花敗柳之後被敵人棄之如敝履,得以壹死了之,只有少數身份特殊的女俘在劫財破身之後仍被獻俘邀功,被梟首或淩遲於市。
但她楚杏兒只是個無名小卒,蕭梅韻帳中的親隨女兵,並未參預機密,況且程秉章從頭到尾並未逼問她什麽,好象只是以蹂躪她取樂。
她身上唯壹可以引起敵人欲望的就是她的年輕美貌,她以為象許多軍中姐妹壹樣獻出自己的身體、無條件地滿足他們的淫欲就可以換取哪怕是屈辱的死,但至少程秉章似乎誌不在此。
他到底要什麽?
楚杏兒百思不解,她預感到自己可能永遠走不出這恐怖的地獄了,兩行絕望的淚水撲簌簌流了出來。
壹只大手抓住了她的頭發,用力將她的頭向前壓下並吆喝道:看著桶裏!
杏兒雖已心如死水,但眼前的景象仍讓她頭皮發麻:兩個清兵將銅盆搭在桶沿,盆中白裏透紅的黏稠液體雖已不再滾沸,但仍熱氣蒸騰,只那熱辣的蒸汽就已熏的人睜不開眼。
她不再喊叫,也不再掙紮,呆呆地看著那巖漿般的液體慢慢傾入桶中。
她最先感到的是桶中的水溫在迅速上升,象有壹個火爐在下面加熱,水又重新燙的讓人難以忍受,突然壹股燒灼的刺痛攫住了她,象壹只巨大的火舌重重地舔噬著她的下陰。
桶中的水開始變渾,白裏透紅的濃液在水中翻滾,所到之處水變成了火,氣勢洶洶地罩住了杏兒浸在水中的半個白嫩的屁股。
盆裏的粘液還剩約四分之壹時,程秉章命清兵停下來,將剩余的藥液放到壹邊,然後從地上檢起三根木棍,交給劉、王各壹根,插進桶裏起勁地攪動。
楚杏兒覺得象是火上澆了壹桶油,噬人的火舌張牙舞爪地躥起來,從她下身的兩個開口鉆入身體內部。
那地獄之火在她下身所有的孔道中倒海翻江壹般翻滾奔騰,穿透陰道、肛道內嬌嫩的粘膜,啃噬著深處的嫩肉,她的陰肌、肛肌全部錯亂地抽起筋來,連子宮也抽的象絞成了壹團。
杏兒覺得自己整個陰部都被燒的火辣辣的疼,巨大的疼痛傳遍了全身,她已經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渾身的肌肉都不由自主地抽搐起來,拉的頭上的鐵杠咣咣作響。
她清麗的臉龐上的肌肉也在快速的扭曲、跳動著,頭瘋狂地左右搖擺,慘烈的叫聲沖口而出:呀……咿……媽呀……
程秉章對這壹切似乎都熟視無睹,兩眼緊盯著浸在水中劇烈抖動的半個雪白的屁股。
見兩片陰唇在強烈的刺激下紅腫、直立起來,兩個肉洞都在不停地猛烈收縮,象在吞吐著什麽,而原先大量滲血的幾道傷口現出了明顯的界限,在迅速收斂,於是指給劉、王二人看:看,藥效已顯。
劉耀祖心事重重地點著頭,眼睛卻始終沒有離開那拼命掙動的雪白的裸體。
大約半袋煙的功夫,杏兒身上的力量似乎耗盡,被綁緊的肉體完全靜止下來,哭叫的聲音也已消失,甚至連呼吸似乎都聽不到了。
程秉章走上前將杏兒垂著的頭拉起來,見年輕女俘正痛苦地呼出壹口長氣,成串的淚水從木呆呆大睜的眼睛裏滾出,掛滿兩腮,王倫嘆道:這小妞真他媽經熬,辣椒鹽水洗屁股,居然挺過來了!
程秉章得意地說:前人所言不虛呀!
不過得給她洗透,二位大人請!
劉王二人醒悟過來,忙將手伸進水中,也顧不上濃鹽水將手殺的生疼,蘸著滑膩膩、火辣辣的鹽與辣椒的溶液興奮地揉搓杏兒的下陰。
劉耀祖似乎偏愛肛門,他悉心地將藥液抹進每壹條傷口,兩個手指象劃圓圈壹樣揉著菊門,然後將中指插入肛道,撐開壹條縫讓藥液流入,並用中指在裏面反復揉搓,讓鹽和辣椒滲入粘膜和每壹條傷口。
王倫則樂不叠地占住了陰門,他先是將兩片陰唇捏在壹起,在鹽水中反復揉搓,接著將兩個手指並排插入已縮的緊緊的陰道,重重地將藥液搓入每壹條皺褶,讓粘膜充分吸收。
由於頭被按住,楚杏兒不得不親眼看著那兩只骯臟的手在自己的身體裏進進出出。
她整個下半身象被無數把遲鈍的小刀零碎地切割,靈敏的神經將那鉆心的疼痛忠實地傳遞到全身,她失控地瑟瑟發抖,哀哀地發出痛徹心扉的呻吟,她真正明白了什麽叫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