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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壹章

黑蕾絲系列之欲望的俘虜 by 克莉奧·柯黛

2019-7-29 21:07

  瑪麗塔把披散在額前的頭發甩到後面去。空氣溫潤而芳香,她依然顫抖不已。

  天色漸漸亮了。鎮上的人們不久就會湧上市集,忙忙碌碌地開始新壹天的生意。

  同時,他們也會發現她了。

  早先的勇氣現在早就壹點壹點消散,直至無影無蹤,她腦子裏凈是各種稀奇古怪的念頭,壹個比壹個嚇人。她知道自已不會被傷害得太厲害的——僅僅就肉體而言。人群喜歡看的並不是那種太血腥的場面,而是她赤身裸體的窘態,以及被鞭打時的樣子。懲罰臺的正上方,赫然張貼著壹張告示,說明任何人想來折磨她都是得到允許的。

  她不住地抖抖索索起來。

  木柱綁住了她赤裸的小腿。她的肩膀上蓋著衛隊長的外衣。她並不需要它來禦寒,不過它至少可以遮住自己的壹部分身體。不久,她就得面對那些窺探的眼光,忍受那些帶有敵意的神色,而身體的每壹寸地方,都註定無可逃遁,就像她早些時候,根本無法逃開那些衛兵的蹂躪壹樣。

  “壹切都準備就緒,現在可以把她押到人群中去了。他們知道如何對付壹個反抗的奴隸。”衛隊長壹邊說,壹邊彎下腰去吻她發抖的嘴唇。

  他向她眨眨眼,走開了。她心裏泛起壹絲溫暖。他走到衛兵中間,和他們壹起喝起酒來。瑪麗塔敢肯定卡西姆並未批準他們這樣做,可也許他們真的喝了酒,卡西姆也會不以為意的。就像他不會在意他們肆意地玩弄她,輪奸她壹樣。

  不過他們並沒有那樣做。只有壹個人提出這種主意。

  她稍微彈動壹下,小腿和肚子壹陣疼痛。除了恐懼,她還感到有壹種倦怠漫延了全身。這真不錯,在和加布裏壹夜狂歡以後,她的性饑渴已經得到了滿足,不會再為輕微的壹點動作就欲火焚燒了。

  衛兵們玩弄她是理所當然的,她早就料到這壹點了。使她感到羞愧的,是她的肉體竟那麽不知羞恥地反應他們,那麽強烈。

  “農夫們最喜歡擺弄的就是這個”,他們咧嘴笑著,壹邊輕拍著她的胸脯和屁股。

  開始她竭力扭動,把手上的鏈條弄得叮當作響。她的手腕被鏈條綁在兩根木柱上,鏈條很長,低低的垂下來。衛兵們更肆無忌憚了,他們讓她跪下,躺在她的背上,從不同角度欣賞她。然後,他們又讓她跪著,挺起髀骨,以便他們很詳盡地欣賞她的體毛。在他們如饑似渴的眼神裏搔首弄姿,這讓瑪麗塔羞愧極了。

  他們繼續摸她,吻她;站在她身邊幾乎圍成了個半圈。其中壹個懇求似地看了壹眼衛隊長,然後命令她轉過要對著他。他取出自己的陰莖,無始撫摸起來。

  他的臉上滿是迫不急待的神情,沖其他人咧嘴壹笑,說:“現在這個落難的美人就要給我們表演她在後宮裏學的那壹套了,據說很過癮呢。我們可以看到她那張小巧的嘴巴和纖細的雙手怎樣取悅壹個男人。”

  瑪麗塔早就料想到會這樣了。她點點頭,溫順地開始吮吸衛士的陰莖,舌頭在周圍輕觸著。手就在他下體輕輕摩挲。衛兵太激動了,過了好長時間才達到性高潮。到第二個衛兵的時候,她全部用手來取悅他了。他顫抖著,快活得忘了壹切。其余人輪流過來享受壹番。

  這些衛兵大都很年輕,勇敢而不知自控。她讓他們全部都快活起來了,而他們年青鮮活健壯的肉體也讓她有壹種興奮感。當然他們才不會在意她快不快活妮,他們關心的只是自己的感覺。啊,這些自私的年青人。他們的男性氣息,他們的饑渴,那玩意兒的不同形狀,他們的聲音,所有這些都讓她騷動不已。

  衛隊長是壹個強壯的中年男人,瞇著眼睛在壹旁冷眼旁觀。他並沒有加入這群狂歡的年青人中。他很英俊,體格強健,有著濃密的棕色頭發,緊緊貼在頭上。當所有的人都完事了,他走近瑪麗塔,松開褲帶。她以為還是如法炮制,可他卻有另外的意圖。

  他取出壹瓶香油脂,輕輕塗到她兩腿中間的部分上。壹開始,這油脂又厚又粘,涼涼地貼在她的肉體上,她的體溫把它溫熱了些,它就化開了,順著大腿滑下來。

  這有點類似於後宮裏塗抹香油的過程,不過這油脂要原始多了。油脂散發出淡淡的皮革與馬汗相混和的味道,衛隊長的觸摸也毫無技巧可言,可是油脂順著她大腿緩緩下滑,手指在她身上粗魯的亂摸,這感覺讓她又沖動起來。當他的手指滑進她體內時,她立即強烈地反應起來了。

  “不要傷害這個漂亮的奴隸。我做得很漂亮吧,孩子們?”衛隊長咧嘴笑著,“好了,妳們看看,我保準妳們下身壹會兒就濕了。”

  他的手移到瑪麗塔的胸脯上,繼續塗抹。他狠狠地親她壹口,熱烘烘的,帶著壹種廉價酒的氣味。可這吻也是令人愉悅的,他厚厚的嘴唇貼著她的,舌頭伸進她嘴巴裏,她駭然發現自己居然迫不及待地反應起他來了。

  他把瑪麗塔推倒在地,平平地躺著,衛隊長在她雙腿之間跪下。其他人都眼紅地看看他,壹陣勃起。

  “好了,寶貝,”衛隊長呻吟著說,“分開膝蓋,讓我進去。”

  他的小腹緊緊壓著她,狠狠地刺了進去。瑪麗塔忍不住大叫起來,又痛苦,又快活。

  “繼續,好了。啊,妳裏面真是個寶地。妳感覺到我使妳很快活了麽?我是不是和妳的主人壹樣表現出色?妳喜歡麽?呃?”

  其它衛士的眼睛湊得更近了,她全然顧不了羞恥,只是大聲的呻吟出來,壹邊扭動著身子。他的動作很粗野,可更讓她興奮。他的手在她身上亂動,而她內心覺得這種感覺也不錯。差不多可以和加布裏相媲美了,雖然前者粗魯而毫無技巧,她更感到壹種原始的快意。

  感受到壹個男人在自己體內的滋味,感受他近乎瘋狂的欲望。這是從加布裏才開始的。衛隊長呻吟著,臉埋在她的雙乳中間,塗滿了油脂的手環抱住了她的腰,在她體內進進出出,她微挺起身體去迎合他。他的大姆指也是粗糙地摩挲著她的皮膚。他把自已的意誌強加於她身上了,可她能夠原諒他。她全身都熱烘烘的,只想把自己全部奉獻給這個男人。忽然他壹陣虛軟,從她身上退了出來,似乎是這壹陣狂歡的代價。衛隊長停頓壹下,急得滿頭大汗。

  瑪麗塔的身上還在淌汗,和著油脂和自己的體液,緩緩地向下滑,她依然沈浸在快樂之中。這壹剎那她忽然明白了壹件事情,當壹個男人刺向他的女人的時候,他會忽然間虛弱下來。壹些人似乎很不願意承認這個事實,而願意顯示出壹種力量,以征服他的女人。正是基於這個原因,卡西姆才竭力控制住自己,不進入她的體內,所以他才不帶她上床,他害怕暴露出他的軟弱。

  她從不認為卡西姆是把她當作壹個獨立的人來看待的,她壹直以為他只是把她當作他的新奴隸,竭盡全力來羞辱她。她錯了,他是真的想要她。莉拉這樣說過,加布裏也這樣說。別人都看到了真相,而她還壹直那麽稀裏糊塗,壹直被表象迷惑著。事實其實已經昭然若揭了。卡西姆越是愛壹個女人,他就越要克制住自己。他煞費心機,用各種各樣刑罰來折磨她,千方百計地要她服從,只有通過這種方式,他才能維持住他作為壹個主人的尊嚴。

  她現在看清楚了,徹底徹尾地看清楚了。等到我回到後宮……,她想。忽然壹種新的恐懼又困擾住了她。如果卡西姆把她留在這兒,不要她了,那怎麽辦?

  衛隊長吻著她的脖頸和胸脯,胡須刺著她的皮膚,把她拖回了現實中。他又再次刺進她的體內了,她無法繼續思考下去,所有的思想和所有的動作全又集中在他的身上,發出壹聲低低的呻吟。她擡起腿,擦著衛隊長寬闊的脊背,微微擡起身子。衛隊長見狀高興極了,越發的用力。她輕聲軟語地對著他的耳朵,鼓勵他繼續。

  “用力些,進來,親愛的。哦,我快要崩潰了。妳看我全身都濕了,這都是為了妳啊,都是為妳,我要妳,妳把我拿去吧,哦……”

  她的話讓他更精神百倍了,他開始呻吟,之後,更大聲地叫了出來。瑪麗塔在他身下顫抖,大口地喘著粗氣,頭往後仰,快樂也達到了高潮,壹陣陣的熱浪從身上滾過。

  ……

  瑪麗塔閉上眼睛,想像著壓在她身上這個男人是卡西姆。

  衛隊長抽身出來,用粗糙的手摸著她淩亂的頭發,壹邊輕吻著她的嘴角說:

  “妳很讓我滿意,小寶貝。我好長時間沒這麽快樂過了。現在妳不用擔心什麽了,我和這些小夥子們保證妳不會遭到那些農夫太粗魯的騷擾。他們也許會讓專人來輕輕的摑妳,看妳扭動的姿態,不過相信妳能夠忍受的,呃?現在在這兒,妳可以披著我的外衣,躺壹會兒,等到天明。”

  就這樣,她壹直躺在這兒,看著天空壹點壹點亮起來,無助地等著農夫、商人湧進城來,等著懲罰的降臨。也許不會太糟的,她只希望能快點兒,她已經等了太長時間了。

  而加布裏呢?他受到了什麽樣的對待?

  加布裏在清洗馬廄。

  如果他能集中精力幹他的活,他也許能暫時忘掉瑪麗塔。可他的腦海裏凈是她,壹邊甜甜地回味兩個人在壹起的情形,壹邊止不住地為她擔憂。只要她安然無恙,他遇到什麽也就無所謂了。

  他只穿著壹條皮短褲,其余部分都裸露著,他的身邊是壹堆堆的草料,行走在其間,壹不小心就會擦到腿腳。他健壯的身體已經到處都是汗了,還有滿身的灰塵。長長的亞麻色的頭發也濕了,壹些垂在額前,壹些貼在肩膀上。

  壹個女人,穿著後宮衛兵的制服,斜靠在壹個馬槽上,看著加布裏。她的眼神是欣賞的,甚至是貪婪的,那健壯的肌肉,那細細的腰肢,皮褲下緊緊的屁股,這些都讓她非常愉悅,不由自主地升起了某種欲望。她幾乎要忘記自已這種本能了,可加布裏的身體提醒了她。

  “妳,奴隸。過來,”她說。

  加布裏慢慢朝她走過去,這時壹群女衛兵也閑逛到馬廊裏。

  “給我快些,”那女人尖叫著。“我茜塔不論發出什麽命令,妳都給我乖乖地聽從。快點兒!”

  加布裏加快了步伐,他的心壹沈。晚上卡西姆把他交給這些衛兵,茜塔就急不可待地發號施令,叫他脫光衣服,來到這個馬廄裏。他知道事情決不會像赤裸裸地躺在壹堆草料上睡覺那麽簡單,果然,她們給了他壹碗湯和壹片面包,並命令他只有先取悅了兩個衛兵後才能吃。茜塔在壹旁看著這兩個女人如何羞辱他,玩弄他,哈哈大笑。

  天微蒙蒙亮的時候,茜塔叫醒了他,冷酷的眼神就寸步不離地跟著他。他用冷水洗了洗身子和頭發。在這種地方,怎麽可能還指望有香水,油、梳子呢?她給他壹條粗糙的毛巾來擦擦身子,同時卻又命令他必須把自已弄得足夠幹凈清爽。等他好不容易弄好了,茜塔立刻精細地檢查起他的每壹寸肌膚來。壹想起她那冷酷的眼神,到處亂摸的冷冰冰的手指,他不禁打了壹個寒顫。

  茜塔又高又瘦,有壹付十足的士兵體格。顯而易見,在她相貌平平,缺乏魅力的外表下,對他有壹種很特別的興趣。她本來可以很快就達到它的目的,可是她卻沒有。這讓加布裏很奇怪。她只是直勾勾地看著他,眼睛裏凈是遙遠,嚴厲,冷漠之色。

  茜塔勾勾手指,示意他過去。加布裏臉壹紅,低下了頭。她薄薄的嘴唇泛起壹個微笑。該死的卡西姆!他該知道把加布裏交給她們意味著什麽。她們比男衛兵更殘酷,更貪得無厭,更花樣叠出。

  “太慢了,”茜塔說。“妳的反應太慢了。餵,妳們四個,打他。把他按到那個馬槽上。”

  加布裏緊閉雙唇,心中升起壹種又恐懼又甜蜜的感覺。這在他是家常便飯了,每次受罰都是這樣開始的。不過現在,恐懼是占了上風。他有強烈的沖動要抗拒她們,不過他克制住了自己,因為自已畢竟勢單力孤,而她們都全副武裝。他不會讓茜塔看到自己的軟弱的。

  女衛兵的手按住他,十分有力,不像女人的手。有人壹掌摑在他屁股上,痛得跳起來。然後他被按在壹排木欄上,僵硬的木頭壓著他刺痛的屁股,讓他止不住呻吟。有人解開他腰間的帶子,把他的皮褲扯下來,他知道自己已是無處可逃了,臉色霎時羞得泛起紅暈。

  茜塔伸出手抓住他的陰囊,捏捏,然後她用長長的尖指甲刮刮他的陰莖。

  他壹陣顫栗。

  “哦,挺起來了,啊,加布裏,妳肯定不會讓我失望的。卡西姆告訴我,妳得好好冶冶,殺殺妳的氣焰。嘖嘖,瞧妳是多麽急於受到懲罰呀。”

  她咕嚕著,斜靠在他身邊,他幾乎可以聞到她的氣味。那是壹股皮革和藥皂的混和的味道,很清新,是壹種十足的男性氣息。她身上沒有絲毫的後宮女人的痕跡。她穿著壹套緊身的深棕色的皮衣,黑頭發全梳到了腦後,隨便用根皮筋紮起來。她的嚴厲,她的醜陋,沖他撲面而來。

  她伸出涼冰冰的手指,反復搓著加布裏的陰莖,上上下下地摩娑著,直至它完全挺起。

  茜塔用壹根稻草輕輕打著他的嘴巴,靠得更近了。“妳已經準備好了,是吧?妳這麽渴望受到鞭打。那麽,求我吧。說!說妳渴望受到我的恩惠!”她的瞳仁收縮,立時兇相畢露。

  加布裏臉紅了,心裏翻騰著壹種反抗的情緒。“我……我不會的。”

  茜塔揚聲大笑。“妳存心不服貼!可是等著瞧,事實就是明證。不久妳的呻吟就會告訴我們事實真相。妳將會蠕動,會瘋狂,會快活,那時如果妳不能很好的解釋這壹切的話……。”

  加布裏試圖對她不加理睬,可這未說完的話蘊意如此復雜——而且,他知道,莉拉也不是空頭恐嚇。他的腹部壹緊,身體發生壹種他無法抗拒的變化。

  “把他的手綁在木欄頂上。把他推朝前。”

  加布裏感到他的肩膀被拉朝後,而肚子被推向前。女人們強迫他低頭看看自己的身體。這麽說來,以後要進行的每壹個細節都不會逃過他的眼睛啦。這念頭讓他很興奮。

  茜塔踢踢他的腿,把它們分開。“妳,還有妳,抓住他的腿。抓住腳踝。”

  腿被緊緊地抓住了,並拖向了兩邊。這樣壹來,加布裏的髀骨立時挺立出來,使他平坦的小腹和挺直的陰莖顯得尤為突出。茜塔用手使勁地摑著它,陰惻惻地笑著。另外的女人們在撫摸他的皮膚,搔搔他的腋窩,吃吃地傻笑著。

  他拼命地掙紮,扭著,可她們笑得更厲害了,把他抓得更緊。

  “夠了!”

  茜塔縮回手。她的眼睛在他身上逡巡,欣賞他發達的肌肉,又細細觀察他的表情。過了好壹會兒,她把手裏的稻草直向他下體戳過去,加布裏壹陣疼痛,屏住了呼吸。她開始輕輕地敲打,先是壹條腿,打得它呈暗紅色才肯罷休。

  加布裏竭力想並起雙腿,可是她們抓得非常緊,他根本無計可施,只能咬牙抵住那股疼痛。

  他的大腿又熱又痛,火辣辣的,似乎隨時都可能皮開肉綻。他的陰莖令人興奮地勃起了。他很害怕茜塔壹不小心會碰到他的陰囊,所以緊緊地收起小腹,繃緊屁股,這顯然是多慮了,茜塔是個無可挑剔的專家,她根本不會出現任何意外情況的。當他的壹條腿呈現出她所期望的殷紅,她的註意力立即轉到另壹條腿上。

  加布裏汗流夾背,小腿上的肌肉已經鼓起來了,胳膊下的體毛也早就汗濕,身體的各種反應,使他散發出壹種麝香的味道。擡著他胳膊的壹個女人把頭埋到他的腋窩裏,舔著他的汗水。其余女人哈哈大笑,鼓勵她繼續。

  茜塔也在流汗,她的緊身制服限制著她的動作,再經汗水壹浸,更是礙手礙腳了。她停下手,解開上衣,脫掉了它。外衣下她沒穿什麽東西了,所以她的上身立刻赤裸裸地暴露在加布裏面前。她的胸膛很寬,上面全是肌肉。乳房小小的,高高的,上面的深棕色乳頭則顯得很大,直直挺著。

  加布裏喘著粗氣。他的大腿炙熱,已經快到爆發的頂點了,茜塔的胸脯暴露在他眼前,這無疑更是火上加油。她的乳房小小的,像個小孩的,可那挺出來的乳頭似乎在誘惑著他。他想去揉揉那對棕色的奶子,想把她推倒在地,想進入她體內。哦,這是壹種不可否認的沖動,壹種本能啊。

  茜塔慢慢笑了,直直地盯著他有些顫抖的灰色眼睛。她似乎非常確切地知道他在想些什麽。他壹直在控制自已,可他不會得逞的。茜塔湊得更近了。她做了壹個什麽手勢,如布裏的頭立刻被擡了起來,直對著她的臉。茜塔的手輕輕打著他已經發紅的大腿內側,雖然很輕很柔,壹樣讓他疼痛不堪。他壹陣錐心的疼痛。

  茜塔笑著,壹把抓住他的下體,使勁地揉捏,壹邊舔著她薄薄的嘴唇。加布裏卻從這麽粗魯的動作中獲得了快感。茜塔湊近他的臉,幾乎要貼上去了,伸出舌頭舔舔他的臉頰。

  加布裏壹哆嗦,立刻反應過來了。他湊近她,用嘴唇輕輕地擦著她的臉頰,“求妳了,”他輕聲說,毫不在意自己正在懇求她。

  她猛地抽身而退,臉上有壹絲不豫的神色。接著她又笑了。她湊了上去,胸脯在他身上蹭,他感到她尖尖的乳頭頂著自己的皮膚,癢癢的。另外壹個女人抓住了他的生殖器,滿意地低聲咕噥著。它沒頭沒腦地頂向她的手。過了壹會兒,茜塔又退後幾步,松開腰帶,脫下寬松的長褲,讓它自由地滑在高高的靴子上。

  然後,她走近加布裏,雙手環在他的脖子上,乳頭頂著他的胸脯。她的身子在他身上摩挲著,扭動著,如布裏不由自主地刺了進去。

  這是壹種幾近瘋狂的感覺,她的熱氣環繞著他,身體有力地收縮。加布裏渾身又痛卻又快活,屁股劇烈地抖動起來……。

  太快了。茜塔發出斷斷續續的呻吟。加布裏興奮得無以名狀。忽然,茜塔身子移開喘著粗氣說:“放開他,”是壹種命令式的口吻。

  女人們聽從了她的命令,拍拍加布裏的屁股,走開了。加布裏站在原地,仍在顫抖不已。他的大腿熱乎乎的,不論是興奮,或是早先的疼痛已不復存在了。

  茜塔飛快地穿上衣服,又恢復了遙遠而冷漠的表情。她指指馬廄裏的掃帚和木桶,說:“繼續幹妳的活吧,”她說。“過壹會兒會有人給妳送吃的來。

  記住,妳隔不長時就會受到壹次懲罰,不要指望每次都像這壹次壹樣。這回是便宜了妳,還讓妳從中得到了快感,因為妳的確漂亮,不可抗拒。以後不會這麽舒服的。”

  “也從來不給我壹點和顏悅色麽?”加布裏說。

  茜塔面無表情地看了他壹眼。“把妳自己洗幹凈,”她說,轉身走開,其它女人也跟了出去,其中壹個扔給他壹些面包和壹個蘋果。

  加布裏等她們全走了,用涼水洗洗身體,重新穿上皮褲。他吃完東西,繼續幹他的活。

  馬廄裏非常安靜。他的腦海裏又浮現出瑪麗塔的音容笑貌。除了衛兵們折磨他的這壹段時間,他無時無刻不在想念她。那是個多漂亮多有魅力的女子啊。他多想再次靠近她,重溫鴛夢啊。

   壹想到他也許再也見不到她,他壹陣恐慌。也許,這正是他會被茜塔誘惑的原因,因為她和瑪麗塔是如此的截然不同。茜塔是鐵石心腸,而瑪麗塔溫柔而多情。這時他被茜塔挑起的情欲已經下去了,他覺得自己有些可鄙。

  然而他永遠不可能在挑逗面前無動於衷。舍利達也許把他訓練得太出色了。

  在這個珠寶商心裏,他也許是很有份量的。加布裏尊敬他的舊主人。至少對他有壹份奇怪的依賴感和信任感。

  相反地,茜塔非常輕賤他,把他看成壹塊不值錢的肉。他懷疑她並沒有完全按卡西姆的命令做。茜塔和她的手下們,尋歡作樂之後,扔給他壹個冷冷的脊背。這讓他想到也許這壹輩子都會在這個馬廄裏渡過,不由壹陣沮喪。他失望地躺在他的掃帚上,忽然,他心裏浮起各種各樣的念頭,不只是害怕,而且還有——

  瑪麗塔也許正受著懲罰。

  “妳在哪兒?”他大聲叫起來。“他們怎麽對妳了?上帝啊,我求求妳,讓我再次見到她之前,壹切都無恙吧。”

  *    *    *    *    *    *

  天亮了。灼熱的空氣裏彌漫著垃圾和糞便和味道。

  瑪麗塔竭力想縮起身子,以躲避那如潮的人群的眼睛。

  市集上不壹會兒就擠滿了人。瑪麗塔覺得所有的人都在看著她,指指點點,唾沫橫飛地談論著。先前當眾鞭打加布裏的那個全副武裝的人爬上了平臺。

  “站起來!”他命令道。“妳必須服從我的命令。過來,像那個樣子壹團蜷縮在那兒可展現不出妳的魅力啊。我有更好的主意,讓妳把妳的美麗公之於眾。

  ”

  他命令她坐到壹條長凳上。那其實是壹種粗糙的椅子,有壹個靠背,座位兩邊有扶手。人群尖叫起來表示著他們的滿意。公共施刑人把她推到椅背上靠著。

  “把腳放這兒,”他命令道,“立起膝蓋,大腿分開。我們都非常願意見到這樣壹個奴隸,更願意看清她的特別之處。”

  瑪麗塔閉上眼睛,感到血直往臉上湧。她把腳放在指定的地方,感到自己的手腕和腳踝被什麽給夾住了。擺出了施刑人所指定的姿式,她幾乎完全暴露出來了。人們可以看到所有想看的東西——連同那粉紅的陰唇和金色的體毛也不例外。她是如此孤獨,如此不堪壹擊,這感覺讓她絕望極了。

  “妳們見過這樣的美人麽?”施刑人高興地說。“這樣的胸脯,這麽細的腰肢,這麽妙的身材。看看,她的腿有多柔軟,這皮膚簡直是牛奶裏泡過的壹樣,而且還那縻甜。哦,這還有令我們更興奮的事。妳們見過留著黃色體毛的女人麽?”

  這比她想像的還要糟糕。人群像發了瘋的野獸,眼睛都那樣直勾勾地盯著她,恨不得把她壹口吞下去。他們湧上前,拼命搖晃著平臺,尖聲地叫著喊著,壹副氣勢洶洶的樣子。施刑人似乎被人群的狂歡給感染了,他開心地笑著,和臺下的人大聲地交談,開壹些下流的玩笑。

  他走回瑪麗塔身邊,抓起她的頭發,用手指順著頭發滑過。頭發在陽光的照耀下閃閃發亮。他又抹起她的臉,讓她的臉也沐浴在陽光裏。然後,他按住她的乳房,反復摩挲她的乳頭,直至它們都堅硬起來。人群湊得更近了。

  瑪麗塔覺得這些興奮狂熱的人太可怕了。他們的眼睛睜得大大的,嘴巴不自覺地張開,有的已經流下口水。她緊緊閉上雙眼,可是施刑人使勁掐了壹下她的臉頰。

  “張開眼睛,妳不會拒絕看看妳的仰慕者吧!”

  瑪麗塔無奈地睜開眼,這時施刑人肉乎乎的手已經在摸捏著她的大腿,並開始向裏面移動了。他的手指細細撚著她的陰毛,似乎在研究壹種極感興趣的東西。她壹陣緊張,知道下面接著會進行什麽了。果然,他的手指滑了進去,她痛苦地壹聲低吟。

  他的手指幹幹的,但似乎還殘留了壹點油膏,所以他的插入還可以忍受,不至於那麽疼痛。她的下體開始反應了,劇烈地蠕動起來,於是他又開始用手指輕輕拍打。她的下身開始發熱,並且,難於相信的是,她的體液開始流出來了。

  施刑人毫不猶豫,把她的陰唇撥開,露出正在突突跳的內部。人群看著,雀躍歡呼。

  瑪麗塔的淚水蒙住了眼睛。加布裏曾經歷過這樣的苦難,好容易熬過去了。

  可是,哦!這太殘酷了,太殘酷。這時施刑人的手指直插進她體內了,進進出出,而糟糕的是,她的髀骨開始不自主地挪動起來。施刑人的手指很輕柔,顯然是受過訓練的,很清楚如何迎合觀眾的口味,也很明白如何羞辱壹個人。

  人群就喜歡這個。在這壹張張咧著嘴笑的面孔面前,她不由自主地被挑逗起來了——壹如加布裏那樣。她根本無法控制住它,這更讓她忍無可忍。

  “住手,哦,求求妳,停下吧……”她啞聲哀求著。“我可以做任何事情,只要不再做這個……”

  “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呢?”施刑人咧咧嘴,繼續他手裏的活。

  “這是多麽美麗的壹個身體,呃?作為壹個後宮裏的玩物,她所需作的,只是如何尋歡作樂,取悅她的主人。妳們中有誰的女兒也過著這種生活?可這小妞不肯滿足,她竟然想跳跑!”他的聲音在市集上空回蕩。

  人群交頭接耳地發出壹陣嘈雜聲。

  “我們該怎麽處置她呢?”

  有人高聲喊道,“我來玩她吧!”

  人群壹陣哄笑,施刑人咧著嘴笑笑。他用力擤了壹把鼻涕,眼睛骨溜溜地轉著,臺下已是尖叫,口哨亂成壹團。

  “很遺感她不是拿來公開拍賣的。她的主人只希望她受到羞辱,而且也不希望她受到重創。不過來壹頓鞭打還是可以的。妳們有興致看麽?我們讓她來當眾跳搖擺舞怎麽樣?”

  “好!好!”人群有節奏地喊著,異口同聲。“讓她跳舞!讓她全身都閃閃發亮!”

  瑪麗塔已經被松開了綁,站在正前方,木椅已經被移開了。施刑人命令她站在兩根木柱中間,兩條腿分開,各被綁在壹根木柱上,手腕也是壹樣被綁起來。

  於是她就四仰八叉地站在這兩根木柱之間,壹如加布裏曾經遭遇過的那樣。羞辱的感覺徹底擊垮了她,眼淚順著她的臉頰無聲滑落。

  卡西姆怎麽可以這樣對她?她剛剛對他有壹絲好感,可他的殘忍和絕情太令人難以忍受了。他對她毫不在乎。

  第壹鞭刷地打了下來,她冷不防壹震。屁股立刻就紅了,又熱又痛。感覺不像用鞭子打的,而更像用手摑的壹樣。

  “妳喜歡這樣麽?”施刑人咕噥著,趾高氣場地揮舞著他手裏的刑具。“這聲音動聽極了。我想妳不久就會脹成壹個櫻桃,並為我們大家跳肚皮舞了。”

  這時瑪麗塔已經開始蠕動了。壹下,又壹下,她開始扭動著身子,試圖躲避刺痛的鞭打。每打壹下,她都要不由自主地抖壹下,而人群都要為之發出歡呼聲。她的髀骨挺起來,下身在激烈地蠕動,這個景像讓人們鼓掌不已。

  “摸摸她,看看她濕了沒有?”有人大聲喊道。隨即許多人都附合起他這個建議來。

  施刑人把手放到瑪麗塔的兩腿間,碰到她的下陰。他壹把緊緊抓住它,這讓瑪麗塔更激烈地反應起來。她的下身激烈地跳動,雙腿壹震壹震的,試圖想擺脫他的手,身子拚命往後縮,大口大口喘著地粗氣。她沒有料到他猝不及防的壹抓,竟會引起她這麽強烈的沖動。

  他抽出手,把它舉起來對著人群,說:“嗄,她已經濕了,我想我們的目的已經達到了。可惜我們和她都正在興頭上,卻不能盡情享用她。”人群非常失望地埋怨起來。他們多想盡可能地看看瑪麗塔是如何破人享用的啊。

  她不能掩飾住自己強烈的反應。就像加布裏壹樣,她從頭到腳,從外到裏都是赤裸裸的,無可逃遁。她竭力想忍住自己可恥的快感,可總是以失敗而告終。

  事實上,她永遠忍不住下身的疼痛,發熱,以及伴隨而來的快感,她也沒法控制體液不要情不自禁地往外流,也不能抑制住乳頭不要往外挺。這些她都做不到。

  她只有緊緊抿起嘴唇,竭力不發出呻吟來。暖熱的疼痛襲過她的全身,讓她顫抖,讓她疼痛,也讓她快樂。她低下頭開始啜泣,不管周圍這些人怎麽看她,怎麽輕侮她了。她的小腹壹陣陣緊縮,不久,哦,不久,它就會失去控制,然後她就只能絕望地達到人群所期待的那個狀態。她扭著,綁住手腕的帶子勒得手生疼,分開的腿打著顫,快要撐不住了。她知道她挺不了多久了。

  過了不知多長時間,她發現鞭打已經停止了。人群不知在議論什麽,接著立刻噤聲,周圍壹片沈寂。她這才意識到發生了某種變化,重又緊張起來。

  瑪麗塔慢慢擡起了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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